自從叛軍,哦不好意思,是聯盟軍起兵後,中書院對異獸的經營管控一直很嚴格,之前難道沒有人注意到您飯店裡的傳送陣法有什麼問題嗎?
水行舟:這個世界上,哦不,是在這個由現任中書院管理的九州世界上,沒有什麼問題是錢不能解決的。在這樣敏感的時期,我身為異獸,還能在中書院眼皮子底下建成這樣的飯店,這難道不值得反思嗎?
記者:水行舟先生,您這是……在主動承認向官員行賄嗎?
水行舟:我可什麼也沒有說哦~
記者:好吧,現在這個形勢……這些可能也沒有那麼重要了。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您覺得聯盟軍和中書院還有可能實現和平談判嗎?畢竟身為九州的子民,我們誰都不想看到戰火波及這座最古老的主城,對吧?
水行舟:任何爭端的背後都是利益,能不能和平解決,就要看看雙方的利益能不能平衡了,聽說那位神秘的聯盟軍司令很快就會和中書院高層會見,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記者:好的,您的回答非常精彩,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
在採訪的最後,記者和主編還特地用小字註釋了一句話:因為特殊原因,本篇採訪系採訪原文,未經任何刪改。
見方果看完報紙,劉帆瞥了一眼旁邊依舊痛哭流涕的胡燁,攤攤手,“現在你明白了吧,這人只怕要瘋。”
霍虛月卻一臉擔憂地看向方果,細聲細氣地問:“果果,你不是也有山海飯店的股份嗎,你會不會因為這個受到牽連呀?”
胡燁聽霍虛月這麼說,脖子一梗,當即止住了哭聲,目光變得銳利異常,“誰敢動方果,弄死他們!”
“行了行了,你那原身攏共不過巴掌大的一隻鳥兒,裝什麼殘暴?”劉帆嘲諷。
胡燁冷哼,“我啄瞎你!”
劉帆:“拔光你毛!”
兩人正式進入日常互懟,這時有兩個穿著黑色法衣的成年男人從遠處走過來,霍虛月一看到他們臉色當即變了,小聲驚呼:“啊,不好,是中書院的調查員!”
劉帆和胡燁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