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老師,我腳扭到了,可疼可疼了……您看這裡,都腫了。”
“陸醫生,我這是被陣法傷到的,同學說只有您能治好這種傷……”
方果耳朵靈,人在病房裡也能聽見診室裡那些女生的說話聲,心說她們怎麼就不能把舌頭擼直了再說話呀。每到這時,方果就會拍一拍床頭的呼叫器,診室裡響鈴,然後陸文修就會來到病房,似笑非笑地靠在門邊看方果。
“又出什麼事了?”
方果想方設法找理由,結果發現能找的理由都找遍了,只能眼巴巴瞅著陸文修,學著那些女生的語氣說:“陸醫生,我餓。”
陸文修:“……”
最後方果是被陸文修強行攆回去上課的。
拿著陸文修開的出院通知單,方果沒精打采地去宿舍區換了新的法衣,整理了書包來到教室門口時,下午第一節課的鈴聲已經打響,方果發現教室門口聚集了五六個學生,但是他們身上穿的法衣很奇怪,款式和他們的不一樣,領口不是開襟設計,而是直接用盤扣鎖死,而且每個人頭上都戴著一頂高高的黑色烏紗帽冠,
方果湊過去,和那些人站在一起,只見教室裡正在上課的是個乾巴巴的瘦老頭,她認得這老頭,是給他們講“九州史”的霍老師。
老頭正負手站在講臺上,和同學們介紹這門口的五六個學生,方果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來自東瀛的陰陽師。
世界不同國家因為傳承不同,對他們這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稱呼也不一樣,比如歐美那邊是巫師,東瀛是陰陽師,東南亞的降頭師等等。
眼前這幾個學生,就是來自倭國的陰陽師。
“下面請大家歡迎這幾位來自東瀛的學生代表。”霍老頭乾巴巴地介紹完,又幹巴巴地拍手做歡迎狀,只是那態度十分不走心,要多敷衍有多敷衍,連帶著下面的學生也都只是敷衍地跟著拍手。
幾個倭國學生倒是都很有禮貌,進去之後一個接一個九十度鞠躬作自我介紹,中文都很流利。
霍老頭等所有倭國學生都說完了,在教室後排的位置坐好,正要上課,一瞥之間,發現門外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