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吃空一個盤子,盤子都會自動收走,特別方便。
“難道是用傳送陣?”方果恍然,“所以水行舟是想直接將總店裡做好的食物,用傳送陣傳送到他的分店?”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難怪水行舟不擔心廚師的問題。只要總店裡有廚師,他這邊的分店即便沒有半個廚師,也可以保證源源不斷的餐飲來源啊!
“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陣法師世界的人想要去普通世界,需要經過嚴格的登記,難道兩個世界的東西互通,不會被監控?”
“你能想到這點,已經是長進了。”陸文修滿意笑道。
方果瞪大眼,“所以真的是有監控的?那……中書院會同意嗎?”
“現在的中書院,只要有錢,還有什麼是無法通融的?”陸文修神色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更何況,即便門路走不通,這對水行舟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那種傳送陣是他獨創,只要他不想,永遠不會被人察覺到。”
方果極度震驚,“原來那種傳菜的陣法是水行舟自己設計的?”
陸文修點點頭,“當年在南光書院,水行舟可是空間陣法的行家。”
一聽到南光書院,方果的眼神又黯淡下來。
看來把陣法學好,不論做什麼都是事半功倍的效果啊。
可惜,她好像已經沒有機會了。
此時兩人已經站在陸家的大門口,見方果有點失落,白白的小臉,像個包在羽絨服裡的冰疙瘩,陸文修解開大衣的扣子,將方果整個人裹進懷裡。
初春雪化時,天冷到骨子裡,凍人不凍水。特別是在太陽落山後的晚上,路上到處都是冷得哆哆嗦嗦的行人。
方果身為異獸,倒是很抗凍的,但是抗凍卻不代表她感覺不到冷,所以驀然被陸文修擁入懷裡,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下意識把自己往陸文修的大衣裡縮了縮。
“陸文修。”方果用食指在陸文修的毛衣上畫圈圈,因為靠得太近,鼻端若有若無能聞到屬於陸文修的味道。
“嗯。”
陸文修的聲音從胸腔傳出,方果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將整顆腦袋貼在陸文修胸前了,但是她卻貪戀這好聞的味道和溫暖的體溫,賴在上面不願意起來。
“其實我,還是很想學習陣法的,想像我爸爸媽媽一樣,成為了不起的陣法師!”方果憋了這麼久,終於將實話說出來。
“嗯,我知道。”
“可是我很氣不過,為什麼他們要將異獸區別對待。”方果說著仰起腦袋看陸文修,“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去南光書院呢?”
陸文修垂眸看著方果,他的眼睛很深邃,讓人永遠都猜不透在想什麼。而此時這雙眼睛竟有些嚴厲地看著方果,顯出幾分鄭重。
“方果,這是你的選擇,沒有人能幫你做決定。但是有一句話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無論最後做怎樣的選擇,都不要讓自己後悔。”
“那我要是後悔了,該怎麼辦呀?”方果認真地問。
陸文修沉默片刻,然後抓住方果在他身上亂畫的手,提著細細白白的手腕將人抵在牆上。
“那就回到我這裡,永遠留在我身邊。”
方果睜大眼睛,眼睜睜看著陸文修迫近,將她牢牢壓在牆上不能動。牆壁又冷又硬,硌得後背疼。炙熱的吻落下來,燙得心臟砰砰亂跳,連呼吸都忘記了。
腦子裡轉著個奇怪的問題——
當你不想吃一個人的時候,為什麼還要親他?
總覺得,今天這個吻,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呢。
陸文修有點兇。
第二天上學,中午午休的時候,左越找到了方果。
“銀行的貸款已經順利批下來了,但是果果,現在有一個問題。”左越看上去有點焦慮,也不知道是因為吃了小食店的減肥零食,還是最近忙著籌備建廠累到了,她比上次方果見她時又瘦了一些。
“嗯,怎麼了?”方果問。
“你也知道京城的情況,寸土寸金,哪塊地皮沒主兒?現在又找不到現成的廠房,只能圈地皮自建。可是現在這地塊管得太嚴了,無論如何都批不下來啊!”
城市用地這裡的水深著呢,方果哪裡懂得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聽了還有點懵,“那怎麼辦?”
左越為難道:“你看,能不能求求你們的肖老師,讓她父親出面?”
方果更懵了,“肖老師父親?他怎麼了?”
左越很意外,“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