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主修木屬性陣法的陣法師。
不對,這些都不是吸引她來這裡的東西。
方果繼續在貨架間尋找,覺得距離那東西越來越進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學生來挑選陣戒,南光書院不是已經開學了嗎?”
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方果回頭,看到一個頭發銀白的老人正負著雙手站在貨架間,他穿著藏青色對襟綢緞馬褂,瘦得有點嚇人,整個人處在陰影中,像副披著幹皮的骷髏架子,異常恐怖。
方果嚇尿,倒抽一口氣,轉身跑了,比兔子還要機警。
與此同時,貨架間某個裝著陣戒的盒子微微顫動兩下,老人注意力被吸引,緩緩走過去,將那個盒子從貨架上取下來,看了一眼盒子上的編號,顯出驚訝之色,等他再抬頭看向門口,剛才那個女孩已經不見了蹤影。
方果慌慌張張在街上跑,一頭撞上一個人。
“跑什麼?”陸文修按住方果的腦袋,“偷吃人家的東西被抓了麼?”
方果搖頭,還有點心有餘悸,“沒有!就是看到了一個長得有點嚇人的老頭。”
陸文修也沒再繼續追問,領著方果回到先前的那家餛飩店,這時水行舟也趕了過來,神色凝重,見到方果之後才算是鬆了口氣,“可算找到你了,跑到哪裡去了?你要是再不出現,老陸非得活剝了我不可。”
三人總算安安穩穩在餛飩店裡享用了早餐,然後陸文修帶方果來到中書院,各部門跑了小半天,終於將所有手續辦全,領到了一張普通人身份證。之所以會這麼順利,還是因為陸文修在中書院裡有很多朋友,而且他是南光首席,儘管並非是為了他本人辦理手續,在很多程式上都給他行了方便。
方果也是這次才知道陸文修在中書院的人氣有多高,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生,看到陸文修時眼睛都在冒光,關切地詢問他為什麼畢業後沒有進中書院上班,是不是嫌棄做公職人員太窮了。這些關心雖然是善意的,卻往往比惡意的更讓陸文修頭疼。
而惡意中的最典型代表,就是齊峰鳴了,這位陸文修從學生時代開始的死對頭,從保密部出來時,正看到了準備離開的陸文修和方果,當即嘲諷起來。
“呦,陸公子,您這是不是有點太膽大妄為了,上次玫瑰山莊的事可還沒解決呢,你這就把案犯堂而皇之帶到中書令,是不是有挑釁嫌疑?”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的確是在挑釁你,你才看出來?”方果從拿到身份證的一刻開始就各種雀躍,陸文修被她的好心情影響,心情也不錯,於是絲毫沒有和齊峰鳴客氣。
齊峰鳴臉色一變,冷笑道;“陸文修,你別得意的太早,那幾個人類已經瘋了,這事兒可還沒完。”
“是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她怎麼樣?”陸文修下意識側身,將方果擋在齊峰鳴視線之外,眼神冷冽。
“那我們就走著瞧。”
陸文修下午又帶著方果去書城轉了一圈,晚上水行舟做東給兩人送行。
他們鄰桌有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一直在小聲哭,剛開始方果以為她一天之內居然倒黴地碰上了兩個熊孩子,誰知仔細聽了聽,才從女孩母親的話語中聽出來,原來小女孩生了一種病,身上很疼,所以才會哭。
方果想了想,將之前千味堂贈送的小兔子眼鏡拿出來,走到鄰桌,將眼鏡送給小女孩。小女孩的母親很感激,鼓勵女孩將眼鏡戴上看看,小女孩抽噎著將眼鏡戴上,果然驚訝地張開了小嘴,不再哭了。
“我們果果真是善良的小姑娘。”水行舟從來不會吝惜他對女生的讚美。
陸文修看到方果放在桌上的那一盒二十八星宿棒棒糖,隨手拿了一個,放進嘴裡。
方果一瞬不瞬盯著陸文修,身體都僵住了了。
水行舟看到陸文修吃棒棒糖,神情極為古怪。
陸文修不明所以,輕輕皺眉道:“你們兩個怎麼了?”
水行舟一言難盡地湊到陸文修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哥們,跟你說個事。”
陸文修心底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默默將棒棒糖從嘴裡拿出來。
“這些棒棒糖吧……”水行舟伸手指了指,憋笑憋到內傷,“方果她全都舔了一遍。”
陸文修:“……”
鄰桌的小女孩戴著小兔子眼睛,充滿好奇地檢視每一樣東西所散發出來的五行之氣,甚至包括周圍的每一個人。不過她很快就發現,相比於其他人,那個坐在她對面的帥氣大哥哥身上所散發出的五行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