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檔案不下來,我們也摸不清到底啥章程,就算顧鑑能知道個七七八八,他一個軍漢,對經濟一竅不通,能說清個啥?”
“所以,不急,啥事兒都得過了十一國慶閱兵再說。再說了,我進京了,會常跟顧鑑見面,再跟陸銘幾個好好商量商量。”
“閱兵結束,大家也都有空了。你放心,沒有你這個軍師,我們幾個也會把工作幹好。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子吧,領導。”
田園園抿嘴笑,“你還學會貧嘴了。我們家到底誰是領導?對外提到你,我可都說‘我們家領導’”
趙玉成握著田園園的手,寵溺地說:“是是是,你說啥就是啥,我啥都聽你的。你說我是領導,我就是領導。好了吧,夫人?”
田園園笑吟吟地還要說話,玲姨端著盤子出來了,“菜好了,是去堂屋客廳還是在院裡吃?”
趙玉成鬆開田園園的手,起身,“就在這石桌上吃。沒別人,不搞那麼大陣仗,外面也涼快。”說著,衝外面路上的小黃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
小黃聽到命令似的、條件反射地轉身就往這邊兒跑。
跑到院門口看見玲姨往樹下石桌上擺盤子,這才明白,小黃站住腳,忙喊了一聲,“就來。”轉身回去抱小包子,“大侄子,回家吃飯嘍!”
吃完飯,小黃喜滋滋地開著車走了,田園園跟趙玉成帶著孩子去曹政委家。
梁夢雪看著兩個孩子在院裡玩兒,幾個人在客廳說話。
其實也沒啥,就是說到馬軍長家的事兒,趙玉成想跟曹政委通個氣,要不,在辦公室裡說這些,說不定還被誰聽了去。
曹政委嘆了一口氣,臉色很不好看。
“早知道會有這種事兒。我們當初沒有拉上其他人,就是因為不想惹麻煩。要不,這麼多人,每個人都分,撒胡椒麵似的,弄的動靜不小,其實都沒有落啥好處。”
“現在老馬有意見,我們給他了,其他幾個呢?副軍長也是軍級!特別是主管我們師部的副軍長,給他就得給政委、參謀長比咱們級別高的咋也有五六個。”
趙玉成也皺眉,“我的意思也是不給,誰都不給,還是我們兩家。要不,給了這回,還有下回呢!等明年檔案下來了,高校軍訓算什麼?軍需供應全部拿下,還能做別的生意,一年的流水幾千萬、上億!”
看李秀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田園園插嘴道:“所以說,這生意不拉著顧家,咱們根本弄不成。有陸銘出面,誰敢說啥?他在,外人想幹什麼也跟咱們沒關係。有本事動陸銘去!”
☆、2028 等著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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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曹政委點頭,趙玉成也鬆了一口氣,“就這麼辦。馬軍長那裡,先不理他,撕破臉了再說。想陰我們,不是那麼容易的。”
曹政委提醒了一句,“小心點兒,工作上別犯啥錯誤,被他借題發揮、公報私仇就不好了。”
趙玉成不以為然,“嗤”地一聲,“他敢!不是我帶兵越南戰場上賣命、你給他往京城軍委跑幾趟,他早回家種紅薯去了。”
“知道下面怎麼說他嗎?他這個軍長啊,就是白撿的!現在為了一點兒錢,敢跟你我橫?他聰明的話,不會!”
李秀英嘀咕了一句,“女人老吹枕頭風,也能壞大事兒。我看馬家嫂子有時候陰陽怪氣,我懶得跟她說話。”
趙玉成冷哼了一聲,“那個女人!好歹是個軍長夫人,把自己跟保姆比,還說沒我家保姆穿戴得好,就是挑釁!”
曹政委皺眉,“這個老馬!關不住老婆的嘴,在大院裡胡說。我明天見了說說他!底下的人都和和氣氣地,跳出來挑事兒的倒是她!忘了關軍長了嗎?”
李秀英有些擔心,“你別說那麼直!”
曹政委擺手,李秀英這才不說什麼了。兩個小子打鬧著跑進屋裡,大人們的話也斷了。
又說笑了一會,趙玉成抱著兒子,這才帶著田園園回家去了。
馬軍長夫人出來倒了洗腳水,正站在水池邊給馬軍長洗襪子,看見趙玉成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地從曹政委家院子裡出來,撇撇嘴,狠狠地把襪子簡直要搓爛。
回到堂屋,看著正看電視的馬軍長,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趙家跟曹家簡直一個頭一般,好得嘞,不分家。大伏天晚上有幾個串門的?剛趙玉成三口子才從曹家出來,不知道搗鼓啥呢。”
馬軍長把電視關了,轉臉看著一臉氣惱的老婆,問:“這又是咋了?今天弄啥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