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成了尿毒症,那就是要命的事兒了。”
“丁營長急得不得了,著急上火的,也不知道最後怎麼樣了。我看也是天天早出晚歸的上班,這兩天估計要回老家去了。”
玲姨也忙說:“不知道呀,沒聽說鳳娟要回老家的事情,這兩天見了她問問,也關心兩句。都是一個院兒住著的人,咱又幫不上什麼忙,要是有錢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給她捐款。”
一說捐款,大家都不說話了。誰敢接這話茬?
馬軍長夫人忙說:“這次請假要是容易的話,我就讓我們老馬給他多放兩天假,再加上這兩天假期,保證他打個來回也沒啥。回家能幫忙不能幫忙,回去兩個勞力做飯也是好的。”
“再說了,老年人老了病了,更希望兒孫在身邊。我晚上問一下,看丁營長有幾年沒有回家探親了。要是有兩年沒走,這一次就給他特批幾天,哪怕明年的假期挪了也行。”
幾個女人忙順著馬軍長夫人的話,一個說:“也是。誰家沒個事兒,平時回不回的也沒有啥。逢年過節、家裡農忙,收秋割麥、抗旱澆水,這個時候是最需要人的。”
☆、1991羨慕嫉妒恨
1991羨慕嫉妒恨
那個說:“也需要錢!不管是人到了還是錢到了,他們都高興。要是人、錢都到了,老人家只會更高興!”
玲姨可不傻,立即誇馬軍長夫人:“領導們關心下屬,可真是難得!馬軍長跟老嫂子,你們倆可都是好人!工作乾的好,還恁體貼下屬!”
“可不是嘛,我們對嬸子跟馬軍長都感激不盡。以後有事兒可得來嬸子這裡求個情。您能讓馬軍長批了假,鳳娟跟丁營長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激動地掉眼淚啊。”
玲姨說:“那是。”
聽見玲姨也在眾人面前誇自己,馬軍長夫人還是十分受用的。
再是趙師長家的保姆,也得對自己恭恭敬敬地;她一個月不管工資一百還是二百,還是個保姆;在過去,那可就是下人,連根自己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田園園跟趙玉成兩個還真敢,軍長、副軍長家都沒有用保姆呢,這個大院裡就他家比誰都牛逼!
想到這裡,馬軍長夫人忍不住要給田園園弄個難看。
搖著蒲扇,看著玲姨,馬軍長夫人笑吟吟地問:“鳳娟跟你們家園園情同姐妹,又在她公司上班,你們家園園給鳳娟放假了嗎?”
玲姨笑著說:“也不能這麼說了。現在鳳娟跟夢雪都不算園園公司的人了。聽園園說,她把幼兒園承包出去了。鳳娟放假還是不放假,我們園園可管不著。”
眾人都第一次聽見這個訊息,明顯吃了一驚。
“咋包出去了?我們還說等孩子們大了、去園園那幼兒園上學呢。這是包給哪裡的人了?還能給咱們優惠不?”
馬軍長夫人不關心這個,只問:“為啥包出去?幼兒園不賺錢、還是出了什麼事兒?還是她忙的顧不過來?我怎麼沒有聽鳳娟、夢雪幾個人說這事兒?要說,也是個大事兒。”
玲姨說:“是忙不過來,不是有啥事兒。他們公司往幼兒園裡補貼錢,不掙錢麻煩事兒還挺多。家裡有孩子,麗人公司那邊生意好、能掙錢,這邊就不想管了。聽說是包給了苗家,就是以前來過的。哦,對了,其實是楊家。”
馬軍長夫人皺眉,“你咋越說越糊塗了。到底是楊家還是苗家?”
玲姨笑,“噯,都一樣,苗家跟楊家是親家。現在把幼兒園包給他們了,麗人公司這邊兒不管幼兒園。園園他們公司每個月淨落,一年下來也有上萬塊錢呢。現在能不能給鳳娟假期,我也不知道,這得問楊家或者是苗家了。”
眾人都明白了,“這樣啊。”
玲姨說:“我也就是聽孩子媽這麼說了一次,我聽了一耳朵,腦子也糊塗、記不清到底咋個承包。你們還是等她們來了,仔細問問她們吧。”
幾個女人便都羨慕嫉妒恨地說:“園園就是聰明,乾的都是穩賺的生意;我們這些人就是豬,腦子啥也想不起來,給個錢也拿不住。”
“我就會花錢,花吧,還不敢花大錢,大錢拿到手裡都心發慌。看人家園園多聰明,想個生意都是賺錢,錢都賺的海了去了。有一個不賺錢的生意,現在也甩了包袱了。”
☆、1992 不待見的人
1992 不待見的人
馬軍長夫人心裡自然十分嫉妒,突然想起來問玲姨,“他們承包走了,能賺錢嗎?田園園那麼能幹,都玩不轉的事兒,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