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園園想起來苗苗跟褚曉宇,問玲姨,“你覺得她跟褚曉宇配不?”
褚曉宇來幫過忙、吃過飯,玲姨當然認識,想了想,說:“要說以前肯定不行。現在苗家這樣,也還湊合吧。苗苗要是耍大小姐脾氣,就看褚曉宇能不能忍了。其實,我覺得,工人家庭出身的男人,有點兒大男子主義。”
田園園笑,“鄉下出身的男人,在老婆面前何止大男子主義,簡直就是女人的天!你看看,丈夫的夫這個字,就是天字出頭嘛。”
玲姨第一次聽見這麼解釋,也笑了,“可不是嘛。不過,孩子爸爸對你挺好,一點兒沒有啥大男子主義。”
趙玉成耳朵太靈,雖然在院子裡帶著兒子玩兒,但還是聽見了兩個女人的對話,暗暗聳肩。
哪個男人沒有大男子主義?端看有沒有機會冒頭了。在田園園這個女人面前,自己還想冒大男子主義?她不拿大女子主義來壓迫自己就是好的了!
低頭看著懷裡正擺弄棋盤的趙贏,趙玉成嘀咕了一句,“兒子,以後就靠你給爸爸報仇。可別跟爸爸似的,一輩子受老婆的氣”
吃完了晚飯,鳳娟跟丁營長兩口子帶著丁丁過來了,鳳娟果然手裡拿著一大把長豆角。
“玲姨,我沒空給你送,你只管去摘啊。看看,再不吃都老了,倒可惜。咱們兩家,可不要講究那些。”
田園園笑著接過,遞給玲姨,“鳳娟,你自己去那邊摘絲瓜吧。炒著吃,最是清涼敗火的。這天吃著最好,也新鮮。”
兩個小傢伙便跑了過去,拽得絲瓜秧都掉了下來,玲姨跑過來,“看扎手,我來吧,你們倆在邊兒等著拿好了。”
鳳娟跟田園園走過來,接過絲瓜,鳳娟摘了兩朵花遞給孩子,“拿去玩兒吧。絲瓜能吃,不能讓孩子們敗毀了,多好的東西。”
田園園笑著說:“鳳娟嫂子,你這是越有錢越摳門了,是不是又要準備買大件兒呢!”
鳳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丁營長,拉過田園園,小聲說:“丁丁奶奶病了,腎病!你說說,這下家裡有個無底洞了。我們倆也發愁,正說讓她過來省城醫院看看呢。”
☆、1947 懷孕了?
1947 懷孕了?
田園園問了病情,也感慨著說:“真是各家不知道各家的事兒。家家過日子都有難處,看著都不錯,其實各家的窟窿各家補,別人看著光鮮,難處只有自己知道。”
鳳娟詫異了,“誰還有你的日子好過?你要是還有麻煩事兒,我們這些人可怎麼過?”
田園園搖頭,“各家有各家的事兒。公司、孃家、婆家要說是事兒都是事兒,就是麻煩大小不一樣罷了。”
晚上兩口子洗漱了,相擁著躺在床上,趙玉成低頭親過來,田園園推著趙玉成的胸,撒嬌道:“你能不能請幾天假?咱們帶著兒子涼快地兒轉轉。這麼熱的天,天天上班,我有些煩了。”
趙玉成一把拉開田園園的手,健碩的身子壓了下來,“我不好請假的,下星期顧鑑要來,我更不能走。你想去哪?我讓小邵送你去。”
田園園噘著嘴,一邊配合身上的男人,一邊說:“你不去,就我們孃兒倆有什麼意思,不要。”
趙玉成有些愧疚,忙說:“要不,你合著鳳娟帶著丁丁,也可以多找些人,不就熱鬧了?我只怕去不成。”
田園園抬手摟著男人的腰,“算了。我就在家消夏吧,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一段感覺累得很,還有些煩躁。”
正大動的趙玉成突然翻身下來了,“該不會是有了吧?”
田園園看著男人又驚又喜又疑惑的樣子,也嚇了一跳,“你說什麼?我”
兩口子猛地拉開燈,手忙腳亂地找檯曆。
田園園有個習慣,把重要的事兒會記在床頭櫃上的檯曆上,包括每月的生理期。
趙玉成抬手把檯曆拿過來,看著上邊紅筆標著的日期,兩個人都吃了一驚,“距離上回已經四十天了!”
趙玉成嚇得不輕,忙一把摟住田園園的腰,“我剛才太使勁兒了,快感覺一下有沒有肚子不舒服?”
田園園趕緊放鬆了躺在床上,平息了一會兒呼吸,看著一臉緊張的趙玉成,搖搖頭,“沒有不舒服。就是腰有些酸。”
趙玉成悔恨交加,忙一把拉過毛巾被給田園園蓋上,“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你等著,我弄熱毛巾給你捂捂。再給你揉捏一會兒就好了。”
兩個半路結束,都有些不上不下地難受。看著趙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