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軍長也有些不耐煩了,對還哭哭啼啼地關軍長夫人說:“好了好了,你跟保姆趕緊收拾吧。”
不等她接話,對王軍醫跟眾人說:“王醫生,還有啥事兒嗎?她這邊不要緊的話,都散了吧。”
說完,帶著人“呼呼啦啦”地一瞬間走個乾淨。
關軍長夫人見大勢已去,“噗通”一屁股坐在地,拍著大腿“爹啊娘啊”地大聲哭嚎起來。
保姆小云在旁邊也傻了眼,跟著抹眼淚。
看熱鬧的女人們有同情的,但是更多的是厭煩跟不屑。
“忘了自己也是個女人,想害人家肚子裡的孩子,夠毒的!”
“失勢了還不知道夾著尾巴,男人兒子都不在,捱打也是活該啊。”
“趙團長家兒子都差點兒沒了,沒找她的事兒,她還雞蛋去碰石頭,傻不傻!”
“”
☆、1399 眾叛親離
1399 眾叛親離
趙玉成怒氣衝衝地回到自己家,一腳踹開房門,一屁股坐在沙發,狠狠地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 ()想著剛才的事兒,越想越生氣。
趙玉成猛地轉頭,吩咐兩個戰士,“放出話去,誰他媽敢幫那個老女人搬家抗東西,我收拾死他!”
兩個戰士猛地站直,高聲應“是!團長!”
趙玉成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幼稚。
本想說聲“算了”,想想自己兒子本該洪亮的大哭聲、跟個小貓兒似的;本該長到八斤的大胖兒子、才五斤早產了,趙玉成又氣得加了一句,“不管誰下的命令!”
“是!”兩個戰士大吼著應了一聲,忙低頭開始收拾東西,心裡暗道:“唉,關軍長夫人這下更完蛋了。”
關軍長夫人哭到晚才讓小云開始收拾東西。
可是,小云也不怎麼好使喚了。
她又不是傻子,還看不出來主家完蛋了嗎?
唯恐關軍長夫人不給自己這個月的工資,磨磨蹭蹭地不想幹活兒,還哼哼唧唧地試探著問:“夫人,家裡還有錢嗎?不是說存摺、現金啥的,都讓人給抄家了嗎?”
關軍長夫人氣得一巴掌扇了過來,“放你孃的屁!你家才被抄家了呢,給我趕緊幹活兒!對了,下午趙玉成打我的時候,你死哪裡去了?”
小云捂著臉,氣呼呼地道:“我在家裡呀,我能去哪?現在這院裡沒有一個人跟我說話了。主家倒黴,連帶我也沒人理。”
“好啊,你在家,還不知道過來護著我?”關軍長夫人立即惱了,抬手扭小云的耳朵,“你眼睜睜看著那個狗雜種打我?”
“養條狗都你強!管吃管住還給你發工資,關鍵時刻你幹啥了?一點用也沒有,早知道把你趕出去!”
小云猛地一把打掉關軍長夫人的手,揉著發紅發燙的耳朵,眼淚汪汪地罵:“你這個老女人,活該被人家打!打不過人家,現在開始打我了?”
“我是你家的小保姆,又不是賣給你家了!你這個老貨,把我這個月的工資給我,我不幹了!你自己想咋收拾咋收拾,累死你!”
關軍長夫人氣個倒仰,“麻痺你個小騷貨,還翻了天了。不幹活兒還想要工資?做你孃的春秋大夢!不幹這給我滾,留著也是白吃飯的豬!”
小云氣得胸脯急劇起伏,突然轉身跑回屋收拾自己的東西。
關軍長夫人一個人罵罵咧咧地,在臥室翻騰自己的首飾什麼的,突然聽見家裡的大門吱扭吱扭響。
衝到堂屋門口,看著來回晃盪的兩扇院門,吃了一驚,“這個該死的丫頭還真走了?走得好,還省一個月工錢!”
關軍長夫人怒氣衝衝地回到臥室,把值錢的都收拾好,又去儲藏室,打算把名煙名酒再好好藏起來一些。
一進屋傻了眼,尖叫起來,“該死的小云這個天殺的強盜啊”
屋裡的幾十條華煙、紅塔山全都不見了,連茅臺酒都少了好幾瓶
這可不是一個小保姆一個月的工錢,簡直十年還多啊!
關軍長夫人一屁股坐到地,拍著兩腿又大哭起來,“天殺的小云不得好死”
☆、1400 賤賣東西
1400 賤賣東西
看著屋裡的電視機、電冰箱還有洗衣機,關軍長夫人有些捨不得。
賤賣了,便宜這些家屬們,想得美!剛才都是圍著自己家門口看笑話,現在還想買個便宜貨,沒門兒!
賣給周圍的老鄉?他們一群窮鬼誰能買得起,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