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園園笑著說“好!”
楊嬸子氣得恨恨地罵:“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看著還人模狗樣兒地,咋是個賤貨爛女人?比劉蘭蘭還讓人恨!劉蘭蘭天偷偷摸摸地,還知道要點兒臉!”
“她可好,愣是找上門來要男人!真是,活了一輩子人,也沒有見過恁不要臉的騷貨!下回再見了她,看我撓她的臉。今兒個都是園園攔著,要不,我們幾個人一起撕了她!”
恨恨地一路罵一路走了。
洪梅也帶著幾個人出了辦公室,越說越生氣,都說:“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還是軍人,可真是少見。自己是個第三者,一點兒不怕別人說她有作風問題,能不怕部隊紀律處分嗎?還是個小明星呢,咋一點兒臉面不顧?”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田園園在屋裡起身倒水喝了,也有些奇怪。
她對趙玉成當真是情根深重?不過就是見過幾面而已,哪有那麼深的感情?看她對自己的怨毒,倒好像自己殺了她父母似的,一點兒沒有愧疚跟不安。跟一般的小三兒可不大一樣啊。
田園園有些鬱悶,抓起電話給打到京城去了。
趙玉成當然不好找。
田園園都下班了,還沒有過來回電話,田園園有些心灰意冷,提前下班走了。
路上買了點兒鄉下人剛摘的瓜果梨桃,回到大院的時候,玲姨正好剛開始做飯。見田園園回來了,還詫異,“今天回來這麼早?”
“嗯。沒啥事兒,我就早點兒回來了,下午不去了。好好睡一覺,感覺有些累。”
主要是心累
☆、2147我要殺人
2147我要殺人
吃了午飯,正打算摟著孩子睡一覺,趙玉成把電話打家裡了。
“我們剛分配好駐地,一上午忙著安家佈置呢,有什麼事兒?剛走就想我了?”
聽見男人熟悉的聲音,田園園突然鼻子一酸,哽咽著說:“想死你了。你就是個壞蛋、大壞蛋!天下第一大壞蛋!”
趙玉成一下子慌了手腳,急急地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地哭了?你被人欺負了?身體不舒服?還是趙贏怎麼了?玲姨呢?說話啊,真是的,別哭”
他越說別哭,田園園越是想哭,突然就“嗚嗚嗚”地哭出聲兒來了。
趙玉成嚇壞了,一疊聲地問:“到底是怎麼了?你說話啊。把電話給玲姨!”
田園園極少哭,以前不懂事兒的時候,還哭哭鬧鬧地跟趙玉成鬥氣。
這幾年自從心意相通,你愛我我愛你、倆人蜜裡調油一般,更沒有哭過!
趙贏在外面玩兒、玲姨在廚房收拾,根本不知道田園園在屋裡掉眼淚。
趙玉成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電話又不敢掛;再說了,不搞清楚是咋回事兒,乾著急也沒有用。
田園園突然就不哭了。
情緒失控不過是一分鐘的事兒,其實還是因為懷孕了,激素刺激地情緒不穩。
再加上受了點兒委屈,聽見男人關懷的聲音,一下子委屈爆棚,忍不住哭了而已。
情緒發洩出來,心裡好受了許多。再想想趙玉成又趕不回來,何必讓他分心?
自己也太嬌氣了,以前手撕張素芝、暴打苗苗,一點兒不含糊啊。
真是的,都是懷孕鬧的。嗯,肯定是這個原因!
田園園做好了心裡建設,吸吸鼻涕,抓起電話,嬌嗔著說:“我沒事,就是聽見你的聲音,一下子太想你,忍不住哭了唄。你不拿個特等功不要回來見我啊,記得了沒有?”
趙玉成才不信她的鬼話。
這女人肯定是受委屈了,而且,委屈不小。不然,不會在自己面前哭。
她不說,趙玉成也不追問,別處打聽就是了。
看看到底是誰、做了什麼事兒,要不,自己在京城哪能心裡安生?
安撫好了田園園,又問了幾句家常,聽說一切都好,趙玉成這才戀戀不捨地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馬上打到營地找丁營長。
丁營長嚇了一跳,“師長,這剛走咋又找我?高校軍訓下週就開始,啥都弄好了,你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不是這事兒!”
聽見趙玉成問田園園,丁營長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等我晚上問問鳳娟,上午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我明天給你回個電話。”
趙玉成怒:“這會兒我就想殺人!還等明天?現在就去!先打電話到幼兒園,鳳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