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軍嫂,我看還是老老實實在幼兒園當個老師,清清靜靜的掙幾個錢也不錯。要是去了公司,不能去車間和銷售部門掙高工資的話,那也是在公司裡打雜。”
“打掃衛生、燒個開水,要麼去食堂做飯,其實意思也不大。又髒又累又辛苦,說出去還沒有幼兒園老師好聽,你說呢?”
鳳娟也點頭,“是啊,我也是這麼想。是感覺幼兒園不是公司的了,楊家人以後還不知道把幼兒園發展成啥樣兒。要是以後發不出工資,我們不是都去喝西北風了?”
“其實,大家都是這個想法。現在不見公司正式發話,楊家也沒有正式露面,大家心裡都打鼓呢,其實,我也是。”
田園園搖頭,“不需要。楊潔她下個月要過來走馬任了。有苗壯在後邊支援,幼兒園會辦得很好。再說了,實在支撐不下去,我們公司會把幼兒園的經營權收回。”
“裡面都是咱們職工的孩子,不考慮這個福利不好辦。還有,幼兒園的樓房、院子也是咱們公司的財產,只是租給楊家使用,並不是賣給他們。這個你放心吧。”
鳳娟聽見這個,才鬆了一口氣,笑著說:“我說園園你不會不管我們的。把幼兒園租出去也是暫時的,是為了公司多掙點錢。要不,一個人哪有那麼多心分出來?太累。”
鳳娟得了定心丸,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高高興興地跟幾個軍嫂約到一起,帶著丁丁班去了。
田園園吃完了飯,又餵了孩子吃飯、吃藥,看孩子沒事兒,便打算去班。
☆、1820 那套房子
1820 那套房子
趙贏病剛好,脆弱得很,看媽媽換衣服換鞋,知道要走。
哭哭啼啼地不願意,摟著田園園的脖子不丟手,眼淚鼻涕弄了田園園一臉。
田園園也有些不捨,哄了半天,還哭。
玲姨說:“工作再重要,還是孩子重要。你稍晚會兒,等孩子睡了再走。要不,聽著他哭,大人心裡也難受。”
田園園只得算了。
抱著孩子在院子裡、屋裡拍著晃著,好半天等孩子哭累了,才睡著了。
田園園靠在床頭,給孩子蓋好被子,輕輕地拍著孩子。等孩子睡沉了,抬頭看看牆的鐘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想想公司沒有啥重要的事兒,乾脆不去了,陪著孩子睡一覺。
田園園來到客廳,給公司辦公室打了電話。
洪梅接的,田園園直接說:“我下午不去了,你們有事兒找孫副總。”
田園園放下電話,又對玲姨說:“我下午不去公司了,晚我看孩子。你回家看看吧,也算歇半天。明天早點兒過來,不耽誤我班行。”
玲姨心一喜,忙又問:“孩子病剛好,晚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還是不走了,家裡也沒啥事兒。”
田園園說:“還有鳳娟她們呢。你家裡也有小孫子,回去看看吧。”
玲姨又叮囑了幾句,高高興興地走了。
田園園關好房門、院門,回到臥室、脫了衣服、摟著孩子,一覺睡到天黑才醒。
好久沒有大白天睡過覺了,田園園感覺真是萬分舒暢。
在被窩裡伸伸懶腰,看著還熟睡著的孩子,真不想起床。抬手摸摸孩子的額頭,田園園徹底放了心。
躡手躡腳地起了床,聽見外面車響,田園園一個激靈。
應該是趙玉成回來了。
果然,很快便聽見男人熟悉的腳步走進了院子。
田園園唯恐他開門的聲音太大驚醒了孩子,忙快步過去客廳,拉著了燈。
外面,趙玉成腳步一頓,隨即大踏步地走了過來。
堂屋開燈,肯定是田園園在家。
玲姨很懂規矩,除了打掃衛生,田園園跟趙玉成不在家的時候,她是不會進堂屋的。
田園園開啟門,果然是趙玉成回來了。
田園園忙說:“孩子睡了,你小點兒聲。”
趙玉成“嗯”了一聲,抬腳進了屋,把軍帽掛到衣帽架,轉臉問:“怎麼你一個人?”
田園園一邊洗臉一邊說:“我下午沒去公司,讓玲姨回家了。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星期六啊。”
趙玉成給田園園遞來毛巾,說:“過來送顧團長的,他晚的火車回京城。”
提到顧鑑,不能不想到陸銘。
田園園想著辦公室抽屜裡那本房產證,覺得還是該跟趙玉成說一聲。
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