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辦點兒事兒。你別管,有什麼結果我會告訴你的。“
苗壯立即說:”劉蘭蘭現在是我們公司的人,你想做什麼,我跟你配合好了。“”嗯。“田園園說,”我想單獨約她出來見面,有些話不能當著外人說。“
見英子一臉驚疑不定,苗壯伸手握著英子的手,說:”別怕,有我呢。“
送田園園到了部隊大院門口,田園園下去了,對英子說:”事情水落石出,我會給楊家說的,你別急,該幹什麼幹什麼好了。“
苗壯最後送英子回家,車兩人都有些沉默。
苗壯見英子悶悶不樂,說:”我會早點給你說的。“
英子眉頭皺著,”園園姐好像知道點兒啥。我姐跟我姐夫感情還不錯,為錢吵了幾句,扔下剛滿月的孩子喝藥死了。你說可信嗎?“
苗壯也皺眉,”要是單為錢,不至於,你家又不是缺錢的人。肯定有別的事兒。“
劉蘭蘭看見田園園,一臉驚駭,難道是被田園園抓到了把柄?
田園園專門跑出來一趟,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反而跟劉蘭蘭很親密的樣子。是不是為了打消劉蘭蘭的顧慮,以後好從她口套出什麼來?
其實,田園園是這麼想的。
劉蘭蘭這個女人,本是個很精明的人,不像張蓮花直腸子。
而且,去南方混了幾年,更是心思多。跟自己說話,能少說絕不多說,也不是以前在食堂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樣子了。
晚正好趙玉成回來了,田園園把劉蘭蘭的事兒一說,包括以前楊麗的死、以及自己的懷疑。
趙玉成分析了一會兒,得出了大致的結論。
“劉蘭蘭現在肯定踹了劉小海、傍了馬志雄,說不定兒子都生了,否則,不會把她藏在這裡。”
“至於楊麗,只怕是知道了劉蘭蘭跟常大個兒的事兒,說不定是捉姦在床。不是傷心絕望到極點,不會去死的。”
田園園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現在好不容易見著她,我打算把當年的事兒問清楚。要不,太便宜這個女人了,我心裡一直堵著一口氣!”
☆、1732補償
1732補償
趙玉成說:“要不,直接問,打她個措手不及。 她雖然不是直接兇手,但是隻要跟楊麗的死有任何牽扯,早晚會露餡兒的。”
“嗯。”田園園說著,問:“你們訓練開始了?”
“是的,這周佈置好了,作訓計劃我都列出來了。”趙玉成說:“我有個打算,先把這群指揮官訓練出個樣子來。我已經給顧鑑打過電話了。他要是有空的話,會過來指點指點。”
田園園詫異,“怎麼想到他了?”
趙玉成把田園園摟住,沉聲說:“我把陸銘給的房子轉了,對不起陸銘的一片好心。不過呢,我不打算對陸銘補償什麼,也找不到機會。”
“但是,顧鑑不一樣,我們都是軍人,有的是機會溝通、相互幫助。這次閱兵,只有功、沒有過,雖然顧鑑不需要我幫什麼,但是,參與一下閱兵,對他肯定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且,對我們部隊的這些軍官也大有好處,我能做到的,也是這樣了。”
田園園見趙玉成說到這裡,忙說:“嗯,我們是該補償一下。我把那十萬塊錢放在公司,以嘉園公司的名義入股了,紅利捐給了貧困學生。這樣我心裡也舒服一些。”
趙玉成點頭,“本該如此。咱們也不是想要那些錢。”
第二天是個星期天,趙玉成帶著田園園跟趙贏去市區玩了一天,週一吃了早飯便又封閉訓練去了。
田園園也跟鳳娟幾個軍嫂一起去班,問了龐英蘭褚曉宇的情況。
龐英蘭說:“沒見啥動靜啊。是咱們的客戶,師大開始進駐市衛材廠的衛生巾了。”
田園園冷笑,“這不是他的動靜嗎?你給他警告一下,說我們什麼都知道,別以為他抱袁廠長的粗腿,我們稀罕他了。”
“師大的業務你去盯著,他這個月的獎金一分沒有。凡是他負責的其他客戶,都派人跟進。再發現任何客戶減少了,他是要調走。咱們也不願意留這樣的叛徒,想辦手續,讓他滾!”
年輕人沒有定性,一點兒小挫折無限放大,現在可好,把感情恩怨帶到工作來了。
田園園最惱公私不分的人,這樣的人,處理不好這樣的事情,以後也沒有多大出息。
等著看吧,公辦的企業,馬會迎來私營企業衝擊的大潮。早晚他下崗失業,到時候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