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副省長唱反調,為那個嗎?”
“不止這一件兒。政見不同很正常,其實苗傢俬底下動了不少手腳。”顧鑑看了陸銘一眼,“或許還是拒婚惹得禍。”
陸銘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紀委收到不少聯名舉報的信,表姐聽聞不少是爸的。大部分來自東洲。”顧鑑嘆了一口氣,“沒有證據說是苗副省長指使的,但是或許他是知情的。”
“衝他知情不報,問題大了。親家不成這是要報復了,知道嗎?在東洲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女家主動卻被打了臉,面子下不來。”
“看看趙玉成知道了,這是要往死裡收拾。咱們家倒不至於會出這麼大事兒,但是噁心我們幾下還是有可能的。”
陸銘微微閉眼,腦子裡亂得厲害。
自己簡直太幼稚了,愛情至,不喜是不喜、喜歡是喜歡。原來世界不可以如此直白。
對田園園的喜歡要隱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因為會給她帶來禍事。
對苗苗的不喜歡,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因為會招惹苗家的憎恨。
☆、1307 又見陸銘
1307 又見陸銘
生意場的爾虞我詐,跟官場的你死我活,還是不能啊。果然自己不是可以入仕的人,選擇經商是對的。
官場太黑暗、太噁心了。
陸銘氣得胸口急劇起伏,兩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嘴巴緊緊抿著,一個字兒不說。
顧鑑拍拍陸銘,“走吧。回家,好好睡一覺,等外公跟爸回來,商量一下。表姐那邊也得定個章程,苗家根基不淺,想連根兒拔起並不容易。也不是三天兩天的事兒,氣也沒用。”
陸銘發動了車子,顧鑑也把自己的車子開走了。
陸銘一踩油門,車子箭一般竄了出去,兄弟兩個一前一後地回了家,各自洗洗睡了。
陸銘躺在床,其實一夜未眠。
想了無數種可能跟方案,最終決定還是得去東洲一趟。
田園園近期的日子過得十分舒心,身體沒有什麼不適,公司的人也一切順利。
市衛材廠帶來的驚訝,不過讓公司的人幹勁兒更大了而已,沒有什麼可怕的。
午,田園園揹著包一個人下班,剛出大門,聽見陸銘的聲音,“田園園。”
田園園轉身果然看見不遠處楊樹下,陸銘正超著自己走過來,“田園園,下班了。”
田園園自然十分驚喜,看著越發英俊的陸銘,笑著說:“這是哪陣風吹來這麼個大神。”
陸銘俊臉微微含笑,眼睛滿含寵溺地看著田園園。
雖然還是那麼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