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氣地“嗯”了一聲,“我送你。”
田園園還要做飯,趙玉成說:“去你公司門口吃吧。你看看錶,我定的是七點半。”
田園園還以為是自己定的6點呢,一聽忙爬了起來,“趕緊走吧。今天可不好意思再遲到。”
要說自己昨天請假的真是理由,是在家一天沒下床跟男人那個呢,會不會被全公司的人笑掉大牙?
摸了一把田園園軟軟的腰,趙玉成戀戀不捨地也起了床。
田園園下床的時候,雙腿一軟,嘀咕了一句,“縱慾過度。”
被趙玉成聽見了,也跟著嘀咕了一句,“紅顏禍水。”
看看時間,兩個人也沒有心思再磨蹭,匆匆忙忙地洗漱,了車,從院子裡呼地開了出去。
正好關軍長夫人吃完飯出來,轉頭對關軍長說:“你看看,趙玉成可是有些猖狂了啊。這麼多人,他有老婆,別人的老婆都是擺設。”
關軍長不以為然,“用個車有什麼,不算大錯誤。年輕的時候,我還不是常常送你。現在有警衛員了,要不,還得是我送。年輕人,親親蜜蜜的,常見。”
關軍長夫人翻了個白眼兒,“是田園園嘚瑟,走幾步有大巴,至於讓男人巴巴地送過去?顯得她男人多能耐。”
“等男人不在家,我看她還不班了?真是的,有點兒權得用,可見是個淺薄的。我說,他們什麼時候開拔啊?有日子嗎?”
☆、0998 有證人了
0998 有證人了
關軍長瞪了一眼,“這是部隊機密,你管這個幹什麼?好好你的班去吧。 ”
說完,回屋換衣服去了。
春柳見關軍長夫人在關軍長哪裡吃癟,忙走過來說:“夫人,我看他們也猖狂不了幾天了,你想想,還能撐幾天不走?操場練兵都抓得多緊,聽說這幾天還要往山裡去呢。”
關軍長夫人撇撇嘴,“誰愛管他們的事兒,我是隨口一問,洩密了我還有責任呢。反正咱家也沒人去,啥時候走跟咱們沒關係,是不想看那兩口子嘚瑟。”
春柳忙跟著說:“是,幾步路的事兒,坐大巴一樣去。偏得讓男人送,顯得她多金貴。”
關軍長夫人衝著趙玉成家的方向翻白眼兒,“別是弄得走不了路了?切,誰還沒年輕過,當誰不知道呢。”
說完,又想起來當著春柳說這不好,也想起來回說的給她介紹物件的事兒,忙說:“這幾天來拜年的家屬不少,我讓她們給你留意著,別急哈。”
說著,忙去屋裡伺候關軍長換衣服去了。
春柳不敢進屋,等關軍長跟夫人兩人都班走了,才回了自己屋裡。把偷來的煙藏到自己羽絨服裡,才往外走去。
田園園到了公司附近,趙玉成停了車,又碰見麗人公司的幾個職工,大家一起高高興興地吃了早飯,趙玉成才回去。
田園園一天沒來,事兒還挺多。
洪梅關心的問“家裡有什麼事兒,要不要幫忙?”
田園園有些尷尬,忙說:“沒事兒,都過去了。”
洪梅關切地看著田園園說:“看看,這是心裡有事兒沒睡好吧?眼下的黑青,得吃點兒好的補補,午我給你定份兒雞湯怎麼樣?”
田園園想到連續兩天縱慾,可不得雞湯補補,答應了,“別太油膩了,給他們說多放點兒枸杞、紅棗。”
“好。”洪梅答應了,開始給田園園彙報昨天的事兒,”回鬧事兒的那幫混子又來了。我們喊了公安,才把他們轟走,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再來。”
田園園皺眉,“這是鬧癮了是不是?當我們麗人公司好欺負還是怎麼著?等會兒我跟孫副總去一趟市公安局,不信查不出幕後指使。等他們招供了,看我不告死袁廠長!”
洪梅也很生氣,“我們也都猜是市衛材廠鬧的。龐英蘭也去打探了,找了個證人,從他那裡得了準話,說這兩天帶著人門找袁廠長理論。”
“沒有書面口供不行。”田園園搖頭,“到跟前那人又不承認了,咋辦?”
洪梅撓撓頭,“不能吧?”
“咋不能?這些人都不是好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田園園轉移了話題,“別的還有啥事兒?”
洪梅忙說,“新考進來的十個職工,您看看具體安排,年前也沒日子了,光搞幾場培訓算了。這是孫副總定的日程表,您過目一下,行了簽字。”
田園園看了看,無外乎是廠規廠紀這些,還有些工作流程什麼的,沒多少技術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