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有原則有紀律,人扒高踩低的本性永遠是變不了滴。
眾人吃吃喝喝,十分開心。
倒是鳳娟,還惦記著禁閉室裡的豆子,悄悄問田園園,“你說,豆子會不會沒飯吃?”
田園園也是一愣,“不至於吧?關禁閉得餓肚子?”
想了想,示意鳳娟出去問問門口的警衛員。
一會兒鳳娟進來了,笑著說:“他們說沒事兒。餓肚子是刑罰了,關禁閉的人更美,還有人送飯吶。”
田園園不由得笑了,“這話說得。算了,等下午輕省了,晚給他送點兒好飯去,這會子也顧不。”
鳳娟點點頭,“可不是。這回可回的菜下的快,大家吃得都不少。你看看,撤盤子速度多快。”
家裡盤子不夠,田園園不想去找他們借。採取的是邊吃邊的法子,冬天也不容易冷了菜。
春柳指使另一個小保姆刷盤子,自己不是跟在田園園身後學炒菜,是搶著去送菜,在眾人面前露露臉。
要知道,關軍長夫人可答應了要給春柳在部隊找物件的。不常在這些人面前轉,給大家留個好印象,以後可怎麼讓這些人給自己說好話。
再說了,自己家主人在呢,這麼來來回回地也是給自己主家長臉。
田園園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心裡十分不喜。
老是挑輕省討巧的活兒幹,一看是個有心計的女人。
☆、1099 槓上了
1099 槓上了
看春柳喜滋滋地端著空盤子回來了,田園園笑著對她說:“把托盤給鳳娟,你刷一會兒碗盤吧。 一個人老是坐著,一會兒該腰疼了。”
刷盤子的小保姆還要推辭,鳳娟忙接過托盤,對她說:“下回送菜你去,春柳刷盤子,換換。春柳啊,刷得要快還要乾淨,一會兒要用呢。”
春柳痛快地答應了一聲,坐在了水盆邊。一邊用力地用絲瓜洗著油膩膩的盤子,一邊在心裡抱怨。
田園園這個女人,是會給自己作對!別人刷得好好地,非得讓自己來。誰喜歡弄這個啊!
田園園留神看春柳的表情,果然很快看見春柳一臉不忿,手裡的動作很大,弄得一地都是水,臉色也不好看。
田園園暗暗點頭。
果然,春柳這個女孩子不是個老實人。再想想今天豆子的事兒,田園園不由得有些懷疑了。
要跟著去村裡的是她、說粉條好的是她、攛掇自己買的是她、看見臥室真相的是她、跟那個姑娘好的也是她
任何事情都有動機,別人出事兒得到好處的人,往往是下手的那個人。
要說豆子的事兒,受害的當然是豆子跟趙玉成,春柳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要不是,提前得了那姑娘的好處,把豆子引去那姑娘屋裡,讓兩人私會?
成了,她得大好處;毀了,趙玉成跟豆子被處罰?
想起來關軍長夫人跟張素芝要好,田園園心裡更是一突。
張素芝那個女人跟苗苗、苗壯,在自己跟趙玉成手裡吃了不小的虧,在關軍長跟他老婆面前只怕沒少下蛆。
春柳是他們的人,豆子是趙玉成的人。他們借春柳的手,害了豆子,是他們在害趙玉成!
田園園漸漸地捋順了線兒,心裡越想越疑惑、越想越驚心。
只是,陸老將軍在呢,家裡高朋滿座,不是說這事兒的時候。
田園園看了一眼噘著嘴、狠狠地刷盤子的春柳,壓下心的不喜跟疑惑,專心做菜。
屋裡是三桌,但是隻有陸老將軍桌用的是茅臺,其他的都被田園園收起來了。要是被眾人看見了,鐵定給趙玉成惹事兒。
當然了,其他兩桌的酒也不差。
軍人豪爽,能喝酒的不少,田園園不知道是該隨便他們喝呢,還是限量供應。
間丁營長出來了一趟,田園園忙拉著問屋裡什麼情況。
丁營長笑著說:“很好啊。大家都誇菜好,酒也喝得盡興。”
田園園問:“隨便喝行不行?我是擔心萬一誰喝高了,惹陸老將軍生氣,不好了。”
丁營長搖頭,“沒事兒,大家都有分寸,沒人敢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我看也趙團長喝得多點兒。”
田園園一聽很擔心,“啊?你勸著點兒啊,他是主人呢,喝高了咋照顧客人。”
丁營長笑,“有我呢,你別擔心,大部分我給他擋了,現在是我們兩個人對他們。是跟陸銘喝的時候,不讓我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