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騷的。 出去了,還怕她惱了往外說,留著還能天天盯著她。那留下吧。
關軍長抽著煙,眼神兒探照燈一般,下打量著春柳。
人不算漂亮,勝在年輕。腰身是細的、屁股是翹的、倆胸是鼓的、那裡是緊的
春柳渾身汗溼了衣裳,見男人不再說話,轉身要走。
“留下吧。”關軍長在身後突然又說話了,“不白待你。”
春柳腳步頓了一下,捂著臉轉身飛奔了出去。
院裡沒人、路也沒人,春柳推門進了自己屋子,撲在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關軍長在屋裡隱隱約約聽見,心裡煩躁得不行。
也不知道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媽的,感覺是吃了那個啥藥似的。
罵罵咧咧地地起床穿衣服,又去浴室著剛才的熱水洗了洗,自己去廚房找了點兒吃的。
吃完去客廳,抽著煙看電視去了。其實心裡亂糟糟地,啥也沒看進去。
想著昨天晚苗副省長的暗示、今天早跟小保姆的床戰,關軍長一午都沒有心思幹任何事,火氣大得很。
很快便到了午吃飯的時候,而春柳還在屋裡不出來,關軍長煩了。
抬步出了堂屋,來到院,一腳踹開春柳小屋的門,罵道:“還矯情了,做飯去,餓死老子了!”
春柳哭得眼睛通紅,低頭走了出來,一個字兒沒敢說,灰溜溜地去了廚房。
聽著廚房叮叮噹噹地鍋碗瓢盆聲,關軍長很滿意,又去客廳坐著了,等開飯。
春柳看著鍋,煙熏火燎地有些難受,想著剛才男人的惡劣,氣得“呸”地一聲往菜鍋裡吐了一口唾沫,飛快地翻炒。
“讓你吃老孃的唾沫。豬狗一般的人,老婆也是母狗!還軍長唻,孃的,是個強姦犯!”
突然想到午在床那個啥的時候,他親自己了,早吃過自己的口水。
春柳有些惱又有些羞,一時間更是氣憤,罵罵咧咧地做好飯,用托盤端了過去。
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之間的氣氛跟往常完全不同了。
看春柳放下盤子要走,關軍長竟然有些想讓她陪著自己吃。
又怕她以後恃寵而驕,被老婆發現鬧出來,還是算了。
看春柳走路姿勢有些不對,關軍長身下又是一陣發緊,暗罵自己“多少年的黨性都讓狗吃了”,專心低頭吃飯。
吃完飯,春柳不來收拾,關軍長也不喊她,自己洗漱完畢,丟了一句:“我班去了,晚晚點兒回來。”便大踏步地走了。
春柳氣呼呼地來屋裡收拾好了碗筷,看著滿桌子菜剩了那麼多,罵了幾句,一股腦地都給倒進垃圾桶。
有錢是吧?那給你浪費、敗光,氣死你、氣死你老婆!
收拾好了屋子,春柳關好房門,燒水好好洗了個澡。看著自己一身青紫的印跡,氣得亂罵。
唯恐關軍長夫人回來發現痕跡,起身把倆人臥室的床單、被罩都換洗了。
看著床單點點落紅,春柳咬著唇,把關軍長罵了一千遍。
浴室裡還有他昨晚換下來的衣服,春柳拿著棒槌狠狠地捶打了一百遍,才洩了心頭恨
☆、1203 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1203 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田園園一大早班去了。
其實,公司規定是16號班,大家都已經班兩天了。
田園園算是年後第一天班,再也不好意思遲到,來得早。
洪梅更早,已經把田園園的辦公室收拾得乾乾淨淨。
見田園園過來了,很高興,還忙問“過年好。”
田園園看看屋裡的佈置,好幾盆綠植都還活得好好地,很高興。
說:“我們家那位出任務去了,得半年能回來。等把家裡的菜都吃完了,我搬過來住。你給我添置點兒常用的東西。”
洪梅一聽,有些擔心,“那麼長時間啊。軍嫂是不容易,兩地分居一年半載地不見面,這隨軍了還能半年不見人,可真是天天辦公室住著,吃飯咋辦?不能天天買著吃,不衛生。”
田園園擺手,“我有個電爐子,自己弄飯。天好了放在外面做,保證辦公室沒味兒,颳風下雨地外面買。”
“這也太艱苦了些。”
“沒事兒,我自己做得好吃。對了,你買東西的時候,順便給我買個熬藥的砂鍋。我得吃一段藥,準備要孩子。”
洪梅忙不迭地答應了。
剛班其實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