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悻悻地睡了。也不知道關軍長會不會按照苗家的要求去做
趙玉成是半夜才回來的,而田園園早香夢沉酣了。
看著田園園甜甜的睡顏,趙玉成輕輕地摟在懷裡,低頭在田園園微笑的嘴角親了一口,睜著眼睛,輾轉反側凌晨才睡著。
田園園一夜好眠,窩在男人暖烘烘的懷裡,不知道多舒服。早醒來了,還捨不得離開。
趙玉成早被田園園的動靜弄醒了,看著外面還黑著的天,沉聲問:“起了?”
田園園點頭,“嗯。吃了飯還要班呢。”
說著,田園園要起身去做飯。趙玉成猛地一把把田園園摁在懷裡,俯身壓了過去,“等等再去!”
田園園忙推開身的男人,“呀,不要了唔!”
趙玉成猛地親了下來,“不要也得要!”
田園園恨恨地,捶打著身瘋狂的男人,“一大早起來發情,討厭啦”
趙玉成卻不管不顧地使勁兒衝撞著,“做到你哭,沒空說討厭了。壞丫頭,以後我不回來不許睡覺!害我憋了半夜沒睡著。”
田園園掐著男人胸前兩點兒,氣喘吁吁地說:“我獨守空房還沒埋怨你呢。”
趙玉成身子一頓,突然停了下來,大手捧著田園園的滾燙的小臉,晨曦男人的眼神深邃,“獨守空房,是不是怨死我了?”
☆、0804 躲清靜
0804 躲清靜
田園園嬌嗔著說:“誰稀罕你!哼,你一個月不回來,我也不唔!”
趙玉成狠狠地堵住了田園園的嘴。
雖然知道這女人口是心非,但還是希望聽見她說想念自己。
形勢嚴峻,年前年後說不定會有什麼變動。到時候,她獨守空房的時候多呢。
想到這裡,趙玉成心裡升起濃濃的不捨,狠狠地把田園園壓在身下,用力衝撞起來。
田園園推推趙玉成的肩頭,“起來啦”
趙玉成卻不管不顧,好像沒了明天一樣,把田園園往死裡撞,木床吱吱呀呀地叫了起來。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失重的感覺讓人恐慌,田園園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嚶嚶嚶地哭了起來,“輕點兒呀”
兩人氣喘吁吁地摟抱在一起,渾身的汗溼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田園園推推身是男人,“起來啦,再不起要遲到了。”
“沒事兒,我送你。你歇會兒,我燒水去。”趙玉成起身把被子給田園園掖好,自己穿衣下床。
廚房裡傳來燒水聲,聽著衛生間裡嘩嘩嘩地水聲,田園園窩在被窩裡,暖烘烘地很舒服。聞著身邊趙玉成的味道,心裡感覺著幸福。
一會兒,趙玉成端著水盆進來了,“別動,我給你擦。別洗澡了。”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田園園想到等會兒的情形,有些囧,“我自己來好了。”
“害羞啦?”趙玉成大手一邊擰毛巾,一邊悶笑,“剛才怎麼不知道害羞。好了,不說了,別動。”
說著,輕輕掀開被子,田園園羞答答地捂住了臉。
溫熱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田園園咬著被子,唯恐自己再發出什麼聲音來。
對趙玉成也是折磨,所以,他擦的很快,收拾好毛巾,趙玉成起身,“晚到賓館好好洗洗,家裡冷。晚別回來了,我去。”
田園園有些詫異,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問:“又要過去住?我們宣講結束了呀,不用再住賓館了,好奢侈。”
趙玉成端起水盆,“樓裡這兩一星期都會較亂,晚只怕你也睡不好,別回來了。”
田園園穿衣服的手一頓,抬頭看著趙玉成的背影,“那些轉業的人要走嗎?”
“嗯。”趙玉成倒了水,從衛生間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昨晚剛定下的名單,這兩天要宣佈了。所以,該走的、該來的,會好幾天都不安靜。”
“再說了,場景會有些傷感。”趙玉成拿起帽子,“你還是躲出去的好。很多該走的戰士、軍官過來告別,你要是在,還得招待他們吃飯。”
“你工作那麼忙,哪裡顧得?你不在家,一切都可以儉省了。再說了,萬一有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也可以不用受那個氣。”
田園園想到昨天月娥跟李萍,說:“嗯。昨天李萍嫂子跟月娥嫂子都過來了,是說了幾句,都讓我懟回去了。算了,聽你的安排,權當花錢買個清淨。特別是月娥,昨天還過來巴結,以為曹軍民還能留下。”
“這下好了,知道他們也得走,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