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趙家的也是他啊,他剛才喊那個老頭外公,我的媽呀,人家是一家人呢!可是大官兒的孫子,自己更是不敢招惹。不過,他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自己剛才想什麼,他該不會知道了吧?
其實,陸銘哪有那麼神?
不過,是因為她是關軍長家的保姆,又臉色蒼白、眼神兒慌張,這才注意地看了一眼。
春柳自己心裡有病,所以害怕得很,正要衝著廚房跑去,陸銘卻出聲兒叫住了她,“你等等。”
春柳嚇得差一點兒尖叫出聲兒,忙站住了腳,頭也不敢抬,“叫叫叫我?”
陸銘反正也無事,慢慢地走了過來,“嗯。你是關軍長家的小保姆吧?”
春柳忙點頭,“是。”
春柳身穿的真是苗苗的一件舊羽絨服,腿的褲子也是苗苗打下來的毛料西褲,所以說陸銘看著有些眼熟。也感覺一個鄉下來的小保姆一個月三四十快錢的工資,不應該穿得這麼好,有些疑惑地下打量著春柳。
春柳不敢抬頭,但是卻知道陸銘在下打量自己,心慌得厲害,身哄地一下出了一身白毛汗。懷裡的那包藥簡直是在熊熊燃燒的一把火,把自己的身體快要烤炸了。
陸銘低頭看著一腦門汗珠子的春柳,有些詫異。
☆、0870毀滅罪證
0870毀滅罪證
這個小保姆是關軍長家的,跟自己並沒有說過話、打過交道。 回見了是倒過幾杯茶,挺自然的。今天這是怎麼了?看見自己嚇得臉色蒼白、汗都出來了?
不是喜歡自己了,是做賊心虛
陸銘還要說話,春柳卻說了一句,“我廁所。”轉身跑走了。
因為跑得太快,兩隻腳絆在一起,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得更快了。
陸銘暗暗納罕。
顧原笑著走過來,“喂,我說陸銘,你這是幹什麼呀?對一個小保姆心了?不是看別人家的已婚婦女,是看別人家的小保姆,這口味可真是特,嘖嘖嘖”
陸銘猛地一腳踹過來,“你給我小聲兒點兒!”
說著,眼睛下意識地看向廚房。屋裡幾個女人正嘰嘰喳喳地說笑著,屋裡煎炒烹炸的聲音也很大,聽見院子裡的話是不肯能的,但是,陸銘還是擔心田園園會突然出來聽見顧原的話。
“再給我大逆不道,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原才不怕陸銘的威脅,“自小被你打大的,我還怕你打?哼,等會兒人家趙玉成出來,我看倒要收拾你。站在院子裡,眼睛沒有離開過廚房。且,狼子野心,到底不知道是誰欠揍!”
陸銘抬手給顧原一個拳頭,“你還說、還說!”
也是巧了,田園園正往外端菜,看著兩人在院子裡打鬧,笑著說:“今兒太陽還是不錯,要是嫌冷,你們客房裡坐著去。屋裡小說、雜誌不少,夠你們解悶兒了。”
陸銘訕訕地住了手。
顧原一個跳起,幾步竄到了田園園跟前,笑嘻嘻地問:“這是什麼好菜,真香?是你親手做的不?等會兒我多吃點兒。”
田園園笑著說:“多吃點兒吧。今天的菜都是我做的,我是女主人嘛。他們都是給我打下手的,所以,你放心地吃吧。保證你吃到三灣高食堂最原始的味道。哈哈哈”
說著,也不敢顧原臉色好看,田園園端著托盤,嫋嫋婷婷地送去堂屋了。
顧原轉頭,看著一臉專注的陸銘,“喂喂喂,回神了。幹什麼眼神兒跟黏膠似的,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看!”
陸銘拉過顧原,“你給我出來。”
在院裡說話,早晚讓田園園聽見。
兩個人拉拉扯扯地出了院子,正碰外面過廁所的春柳。
其實春柳是去扔了那包藥,再也不敢起什麼壞心思了。這會兒,沒了證據,看著陸銘探究的眼神兒,春柳還是有些心慌,低著頭,也不說話,腳步匆匆地進了院子,一頭扎進廚房,知道吃飯都沒再出來。
顧原在院子外面,看著春柳不敢看陸銘,逃跑一般的身影,哈哈大笑,“陸銘啊陸銘,你還怪招桃花得唻。看看看看,不是你看這小保姆了,我看是這小保姆看你了呀!”
陸銘淡淡地:“什麼看不看,我看著小保姆一定是心裡有事兒,要不,眼神跟表情都有些不對。要知道,我可是學過法律的人。其有心理學這門課,要不要我教給你?”
☆、0871 關軍長後悔
0871 關軍長後悔
顧原鄙夷地“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