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連長正傻愣愣地在走廊裡等著,見趙玉成來了,心裡一塊石頭落地。
終於有了主心骨了。
值班的剛好是王醫生,看著跑得一頭大汗的趙玉成,站了起來,“是夜裡一兩點的時候去世的。吊自殺,很確定。”
趙玉成大步走過來,看著病床被蓋白床單的鄭鳳,猛地閉了眼睛。
兩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看著昔日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這麼走了,心裡的難過真是難以形容。
甚至有些後悔,要是自己處理事情再考慮周全些好了。
鄭鳳必定是羞憤交加、無臉見人,自己鑽了牛角尖,想不開才一根武裝帶了結了自己。
ps:這是以我初同學的哥嫂為原型寫的,真事兒。她軍官哥哥吊死了,她嫂子帶著兩個女兒改嫁了,過得很好
☆、0840 怎麼定性是個問題
0840 怎麼定性是個問題
人已經死了,隻言片語也沒有留下,怎麼定性成了個大難題。
大院裡的人,不管家屬還是軍官,都猜到鄭鳳自殺,必定跟昨天下午王慧勾引趙玉成有關。
曹政委一臉黑沉地來了,趙玉成立即單獨給他做了彙報。
曹政委也十分吃驚,“什麼?這事兒跟你有關?”
趙玉成不置可否,“鄭鳳這麼一個字沒留地走了,我們很被動。不管這事兒跟我有關沒關,現在都成了有關。”
曹政委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他老婆知道了嗎?”
“暫時還沒有。”趙玉成一提王慧,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真正該死的是這個女人!我真想”
一個女人,禍害了兩個男人。
這事兒搞不好,還會影響趙玉成的前途,看組織怎麼定性了。
要是王慧咬死口說趙玉成欺負她,事情還不太好辦。
當時在屋裡的情形,並沒有第三人,王慧想怎麼說都可以,端看這個女人的心思了。
趙玉成氣得胸膛急劇起伏,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太好的主意。又突然想到田園園,不知道這事兒會不會影響自己跟她的夫妻感情。
頓時,更把王慧恨得牙癢癢。
曹政委把煙狠狠地掐滅,猛地站了起來,“派人把鄭營長家屬叫來。”
豆子立即飛奔著跑去了。
王慧剛剛起床,正在打火做飯。
知道鄭鳳一晚沒回來,一點兒沒有擔心。他辦公室有床,可以湊合,以為他生氣回辦公室睡了。
所以,一晚睡得還不錯,按時按點兒地聽著軍號起床、做早飯,打算等會兒吃了飯,跟往常一樣送大龍去學。
聽豆子過來喊自己去辦公樓一趟,不僅詫異還有些不高興,“我去找他幹什麼。孩子學再不走要遲到了。”
豆子立即冷冷地說:“還個屁學,出大事兒了。大龍先在家,交給其他家屬看著,你趕緊給我過來。”
王慧氣呼呼地把大龍搖醒,交代了幾句,跟著豆子走。
見豆子走得飛快,還生氣,“你幹嘛走這麼快。我哪能跟,再說了,喊我也該是我們鄭營長的勤務兵,咋輪到你這小兔崽了?”
豆子立即站住了腳,轉頭吼了王慧一句,“少廢話,快點兒吧。首長都等著呢!”
要不是害怕這死女人遷怒趙玉成,豆子恨不得前給她幾腳。
見直奔衛生所,王慧嘀嘀咕咕,“受傷了有醫生,我來能給他打針還是能給他開刀?”
等看著眾人一臉肅穆,王慧才察覺不好,不等問,豆子把她帶進房間。
曹政委、趙玉成、王軍醫都是一臉嚴肅,看著走進來的王慧,王軍醫到底是女人,先站起身來,拉住王慧的胳膊,“王慧是吧?你過來,我給你說。”
曹政委跟趙玉成緩步走了出去,剛到門口,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王慧呼天搶地的哭聲,“我的個天啊!你走了,我們娘倆兒可咋辦啊!你這個殺千刀的,不吭不響地撩開手,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死,你再也看不見”
趙玉成恨不得轉身踹死這個女人,轉身往屋裡走。
☆、0841 人走樓空(十更夠啦)
0841 人走樓空(十更夠啦)
曹政委拉住趙玉成,道:“這事兒,你不能莽撞。只怕組織要來調查,你迴避還回避不了。要是給他報成工傷,驗屍這環節又過不去。”
趙玉成搖頭,臉色冷峻,“不能報成工傷。若是為公而死,王慧這個女人會享受鄭鳳的身後撫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