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你不會說錦朝他爸帶上了那串五帝錢之後一定會沒事的嘛,啊,為什麼還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要擱在旁人身上,興許這會兒已經毫無理智地遷怒了,但是于思淼還是面前壓制住了自己激動萬分的情緒。
羅甜的推演之術學習得還不是很到家,但是湊活也能用用了,而且在她給了傅躍民五帝錢之後,她是親眼看到紫氣騰昇蓋過煞氣的,眼見不一定為真,但是天眼所見必為真。
“阿姨,你不用擔心,我保證,傅叔叔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經此一事,傅叔叔鴻運更盛。”羅甜言之鑿鑿道。
于思淼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鴻運不鴻運的,只要丈夫平安無事就好,“那甜兒,你能陪我去那裡看看嗎,我,我這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于思淼和傅躍民夫妻十幾年,感情深厚,讓她在家裡等待訊息無異於鈍刀子割肉,還不如讓她到現場去,哪怕什麼都做不了,看著她也能安心些。
“可以啊。”此行雖然波折但是結果不錯,羅甜單純看于思淼的面相就能看出來了,要是自己看自己嘛,那是百分百不準確的。“哎,於阿姨,你要不帶點吃的東西去,等到傅叔叔出來的時候肯定又渴又餓了。”
“對,對對對,你說得對。”于思淼茫然四顧,看到宋嫂後眼神才又有了焦點,“宋嫂,你準備的吃的東西讓我們帶走,小錢呢,讓他準備開車,咱們去西山。”
車還沒開到西山呢,就已經被戒嚴的帶子給攔了下來,還是黃秘書來接了他們車子才能一路開進去,不過也只能開一小段路,後面的路段這會兒走起來都不容易,更別提開車了。黃秘書邊領著三人艱難跋涉,邊解釋道:“這地方的伐木太多,水土流失嚴重,山體就剩下些石頭了,前幾天一直在下大雨,這不,今天凌晨的時候一衝就給沖塌了,書記來原本是來視察災情的,哪知道居然還會有二次塌方,山上的石塊都鬆動了,現在書記他們都被困在那個方位,具體情況現在還不知道,施工隊正在加緊施工呢。”
大概是塌了兩次之後山上鬆動的石塊都滾得差不多了,反正那些專家們已經說不會再出現第三次事故了,饒是如此,施工隊們還是膽戰心驚,畢竟專家也說了沒有不會出現二次險情的啊,現在呢,連書記都給埋進去了。要不是隊長常年處理這些問題,經驗豐富,將隊員們安撫了下來,估摸著這會兒都沒人敢上了。
“甜兒,你覺得你傅叔叔他們在哪兒?”于思淼轉頭看向羅甜,眼神亮的在發光,彷佛全部的心神都寄託在了羅甜身上一般。
要是傅錦朝這會兒在這兒,那問題可就簡單多了,隨便他指向哪個方位,那往哪兒挖就肯定沒錯了,但是現在傅錦朝不在這兒啊,這一來一回的,又不知道要耗去多少時間呢。
對了,法器!
她的大五帝錢是被她祭煉過的,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和她這個主人會有感應,羅甜閉目凝神,當即開始細細感應起來。
“怎麼可能?”羅甜不由驚撥出聲,以她現在的能力,極限的話,就算五帝錢離她有超過五百米的距離她也是能感應到的,但是她現在距離那個被埋了的山腳不過百米,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到呢。
“怎麼了?”一聽羅甜驚呼,于思淼也慌了神。
“我感受不到我的法器,也就是說,傅叔叔離我們這兒距離超過了五百米。”羅甜朝于思淼解釋道。
“五百米?”于思淼不解問道。
“五百米!”黃秘書卻驚撥出聲:“這位小朋友,你確定?”
黃秘書雖說在望京時就跟在傅躍民身邊做事了,甚至於羅甜一家在潮市的安排也都是他派人去做的,但是對於羅甜的真實情況,他還是不瞭解的。
“確定,黃秘書,你要相信甜兒,我跟老傅都非常相信她,她說距離超過五百米,就一定超過了五百米!”到了這時候,于思淼反倒鎮定了下來,替羅甜解釋了一番。
黃秘書看著眼前的山體道:“咱們這兒到那兒,最遠也就一百來米,要說超過了五百米,那肯定就是書記他們自己走了,”想到這裡,黃秘書的眼睛也亮了,“也可能是書記他們找到了路,逃出去了?”
“這座山是實的還是空的?”羅甜指了指山問道。
黃秘書又不是當地人,哪裡會知道這個問題,只得找了個當地人來問,年輕人們都不大清楚,唯有一個老人,想了想之後道:“傳說這山裡原本是有一座古墓的,但是這麼多年了也沒人發現,具體的還真不太知道。”
羅甜細細打量了一下週圍的風水形勢,咬了咬手指:“黃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