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能吃更多了。
看到羅甜衝自己眨眼,傅錦朝心裡也就明白了,估摸著她是背地裡做了什麼,只是放心歸放心,他嘴上還是要交代的,“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好吃不能吃這麼多,暴飲暴食終究不好。”
羅甜連忙點頭,“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陳師傅的手藝太好了,我把持不住自己的這張嘴嘛!”
陳廚子在旁邊像個彌勒佛似的呵呵笑道:“好好好,小姑娘喜歡就好啊,我這個人也沒啥別的擅長的,也就會點廚藝,要是喜歡啊,以後常來啊。”廚子嘛,喜歡的就是羅甜這樣的食客,既會吃,能說出個門道來,是個有鑑賞能力的,又能吃,這是對自己做的菜的喜愛。反正陳廚子這會兒看羅甜可順眼了,覺得這小姑娘不愧是傅小少爺帶來的人,多好的小姑娘啊。
羅甜立刻打蛇隨棍上,這樣的好手藝,只吃一回哪行啊,必須得多多的吃啊。“那敢情好,那我這個厚臉皮日後可就常常來了,陳叔叔,你可不能把我給趕出去啊,畢竟這麼好吃的菜,以後要是吃不到了,那我得多痛苦啊。”
“哈哈哈哈哈……”陳廚子拍拍自己肚子,笑得更歡暢了,“好好好,以後多來,多來,我這手藝還沒荒廢,有的是好吃的讓你慢慢嘗呢。”陳廚子嫌棄兒子嘴笨不會說話,看到這麼個嘴甜會說話的小姑娘,心裡老高興了。
小陳師傅:……
“羅同學啊!”蔣玉吉也顧不上躺在椅子上裝死了,掙扎著爬了起來,要不是有個傅錦朝在旁邊虎視眈眈,非得湊過來抱大腿不可,不過手上雖然沒有抱,但是眼裡流露出來的意思那真是再明顯不過了。
求帶啊!
羅甜奸猾笑道:“看你表現咯。”
蔣玉吉就差拍著心中背保證書了,一通保證之後狗腿道:“下午隨你挑,看中了我付錢。”
能三不五時到陳師傅這兒蹭一頓飯,只要花個十萬幾十萬,在“人傻錢多”的蔣玉吉眼裡,這生意,簡直划算的不要不要的。
被“算計”了的陳師傅也不惱,還一個勁兒地笑,讓羅甜下午狠狠多宰蔣玉吉一筆,回頭他這兒做好吃的等著。
陳師傅可比羅甜瞭解蔣玉吉的身家,這小子親媽現在在國外做生意呢,生怕蔣家人虧了兒子,要說起有錢的話,估計就是傅錦朝目前都沒蔣玉吉的腰包厚實,誰讓人家有個特別有錢的親媽呢。
“那敢情好,我今兒吃大戶了啊。”羅甜笑著說道。
因為蔣玉吉這廝吃得太多,所以他們出門的時間就晚了,還是陳師傅又給他泡了碗消食茶,這小子才哼唧哼唧地出了門。
“咱們這是去哪兒啊?”上了車,羅甜才想起來,光說著出來了,她連出來幹什麼還不知道呢。
蔣玉吉把頭給扭了過來,“我媽這兩年跟人合夥搞了個拍賣公司,倒騰些老東西,今兒古董會那邊有場活動,我媽讓我去看看,要是有什麼好東西就收一收。”
蔣家內裡也是一團攔,蔣玉吉也算是仗著傅錦朝的勢獨善其身,反正他有個有錢的親媽,其他人的死活,他還真不關心,至於蔣家那些東西,誰愛要誰要唄,反正他不要。
羅甜敏銳地察覺了蔣玉吉的幾分不對勁兒,相師面前想藏話,那基本是不大可能的,只是涉及人傢俬隱,羅甜自然不會貿貿然開口,自在地轉了話題道:“哦,你對古董還有研究?”
賀慎遠一聽就撲哧笑了,掀了蔣玉吉的老底道:“甭聽他吹牛皮,他有個屁的研究,他媽找了專家跟著呢,不然就憑他那被狗屎糊住的眼睛,早就賠的底褲都不剩了。”
蔣玉吉登時就惱了,“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當著我的面兒就這麼埋汰我,你好意思的你!”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你是個什麼德行誰不知道,我這會兒不掀了你的老底,等會兒錦朝也得掀,早掀晚掀都一樣嘛。”賀慎遠將車打了個彎兒,換了一條道。
蔣玉吉半信半疑問道:“錦朝啊,你真掀?”不能吧,傅錦朝又不是這麼碎嘴的人。
哪知道傅錦朝就直接點了頭,“事無不可對人言。”
蔣玉吉:“……”
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些年古董市場發展興盛,行業也就越發規範了,從前一溜兒的地攤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溜排整齊乾淨的門面,還帶著幾分厚重的底蘊感。
“嗨,那什麼狗屁專家怎麼還沒來呢?”他們到的本來就晚,結果對方更晚,蔣玉吉就怒了。
賀慎遠咳了兩聲,指著斜對面道:“你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