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也行嘛。”這眼瞅著說了好半天還沒說到正題,羅國良頓時急了。
羅國安心裡嘆了口氣,早就知道了老二是個什麼德行了,還能有什麼指望不成。“我們家就兩間屋子,我跟秀芬帶著小寶睡,小遠睡外屋,月兒和甜兒姐倆睡一屋,你去,你去睡哪兒?”羅國安冷聲道。
“這個?”羅國良只是無意中看到了羅國安和人一起喝酒而已,看那飯店也是個貴的,就以為他現在過得很好,倒是沒能摸清他們現在的底細,自然更不知道他們住在哪兒。“那要不打個地鋪也行嘛!”羅國良無賴道。
“不行!”羅國安斷然拒絕,這種引狼入室的事情他可不敢做。
“大哥你這就不講兄弟……”
羅國安打斷了羅國良的話:“秀秀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只是希望不大,要是有訊息了我會打電話回來了,行了,家裡還沒收拾呢,我們就先走了。”說完話,不待幾人反應,羅國安就領著羅遠出了門,只剩下一臉怒色的羅國良和滿臉無奈的羅老爺子。
“爸,你今兒可是跟夠果斷的啊!”羅遠誠心實意誇獎道。
“行了,”羅國安露出一絲苦笑來:“你就別損你老子了,該給的我都給了,其他的我也給不起,就這麼著吧。”要是羅老爺子說他不孝,說他心狠,他也都認了,愚孝了這麼多年,他總該醒過來了。
“這事兒回去甭和你媽她們說了,省得讓她們擔心。”羅國安想想又叮囑了大兒子一句。
羅遠應了一聲:“放心吧,爸,我不會提起這事兒的。”
大概是心裡多了幾分苦悶,晚上喝酒的時候羅國安就多喝了一些,要不是張秀芬熬瞭解酒湯給他灌下去,估摸著第二天都起不來呢。
上墳的東西是早在慶市就準備好的,這會兒直接拿出來就行了。羅國安用冷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之後灌了兩碗粥,“走吧,給媽上墳去,上完墳咱們就回去,再晚就要沒班車回去了。”
“行,我跟老七說好了,回頭還讓他送我們一程。”張秀芬也不太樂意多呆。
這可不是她在城裡過了些時日就開始嫌棄鄉下,而是回來就這麼一個晚上,都沒個消停的時候,一個個話裡話外酸不溜幾的,她聽著都嫌煩。
掙錢怎麼了,難道有人攔著他們不讓他們去掙錢了嘛?她掙得每一分錢都是正當渠道賺回來的,跟他們有個屁的關係啊。平時見了面都不道一聲好的關係還想來借錢,呸,臉怎麼就這麼大呢,有錢就該借給你啊,扔到水裡還能聽個響兒呢。
羅家村的墓地都在村西頭的小山上,羅奶奶的自然也在那裡。只是她死得時候年輕,所以葬得偏了一些,他們爬了一會兒才走到羅奶奶的墳前。
羅國安和羅遠是一路扛著鐵鍬上來的,這會兒正好把墳前的青草給挖了,又掛上紅帳子,點上蠟燭,祭上貢品,“來,都跪下來磕頭。”
羅家村到現在還有人家上墳的時候不帶女人和女娃的,羅國安卻不願意守這個破規矩,他媽走得早,沒看過兒媳婦和孫子孫女長啥模樣,他自然得年年都帶著他們過來,不然他媽忘了可怎麼整呢。
羅甜磕完頭之後往旁邊讓了幾步,羅國安和羅遠已經開始燒紙錢了,今兒風大,要是不站在上風口,眼淚都能被煙給燻出來。
“咦?”原本只當這兒是個平平無奇的墓地,羅甜也就沒有多觀察,哪知道這往旁邊退了幾步,反倒看出了一絲不一般來。
“怎麼了?”羅月站在妹妹身邊,聽到她“咦”了一聲,還當是哪裡不對勁呢。
羅甜搖了搖頭:“我再看看。”
將這塊墓地上下前後都繞了一圈之後,羅甜這才敢確認,畢竟是她奶奶的墓地,當然要好好看仔細了。
“咋的,你又看出什麼來了?”羅遠正燒紙呢,就看到妹妹來來回回的晃悠。
“我看出為什麼媽能生四個啦。”羅甜吐了吐舌頭答道。
“哈?這能看出個啥來?”張秀芬茫然不解問道。
羅甜用食指虛虛圈了一塊地方,“這兒遠看想不想一隻鳥?”
幾人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哎,還別說,這不說不覺得,這一說還真覺得像。”
“咱們現在站得這塊地方就是喜鵲肚子,這個穴雖然出不了帝王將相,但是福廕子孫還是能做到的,只可惜偏了一點,所以福澤也不是那麼深厚,要是能點正位吉穴的話,對咱們家必定是有助益的。”
歷史上那些真正有本事的相師們,點出吉穴來做到“寅葬卯發”都是可以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