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畫一張空大餅。
“我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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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惠腦子亂在想事情,她就沿著雨花迴廊巷後面的大琥珀周圍極速跑步,跑得快思緒就轉的更快。
突然一道細小的響動從後方呼嘯而來,方惠的耳朵不受控制迅速動了動,身體先於人的意識,迅速側開,左手動了,一把抓住原本還飛向她後腦勺的東西——是一塊不小的石頭。
方惠的眼睛裡迅速凝聚了一圈陰鬱的霧霾,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褪去,她只覺得心律突然跳快了一下,平復後自己都沒察覺。
她想都沒想就跟著追了過去,彷彿是一種本能似的,極速前進,不過三分鐘就反向捉住了那罪魁禍首。
方惠已經不想把人稱為孩童了,生的人高馬大,做壞事,不值得同情!她二話不說,捉住那人的手腕子順勢就是用力一折!只聽得“咔嚓”一聲,是骨頭斷掉的聲音,至於為什麼沒有聽見尖叫聲,因為方惠動手之前已經卸掉了那人的下巴,掰斷了對方的腕子後又把下巴給他接上去了。
現下,那人已經暈了。
方惠面無表情擦擦手,看著已經快全黑的天色,抬腳很快便回家了。
小洋樓房間裡,莉莉絲正在煮牛奶。
見方惠回來,就問了句:“寶貝你去哪裡玩了,今天有些晚。”
方惠歪歪頭,咦?她剛才說要去幹什麼來著?好像是跑步?她跑完了嗎?
“呃,我好想只在附近溜達了幾圈。”方惠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辮子,回答道。
幾分鐘後,莉莉絲把牛奶端了起來,一邊問:“你的感冒好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
拿出碗和勺子,倒滿,方惠坐了下來,兩人一勺一勺地喝著。
嘴裡含著奶,方惠就點點頭,嚥下去之後才說:“已經全好了,也沒有發燒。”
喝完了牛奶,沒什麼事做,方惠漱了口洗了澡穿上睡衣,靠在床頭看書,有些書都是傅時禹送給她的,基本每天臨睡前都會看幾頁。
次日一大早,樓外面就吵吵嚷嚷的,好像發生了事情。
隔壁的三桂嬸慌里慌張過來報信:“莉莉絲是找你的!有人在外面吵著說惠惠打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快去看看吧!”
莉莉絲表情有些不悅,被這些小事糾纏的感覺並不太好。
跟三桂嬸急切擔憂的表情不同,莉莉絲鎮定的多,她先向鄰居表達了謝意,整理好衣服就準備出去,出了走廊可以清楚地聽到有人在她們這棟樓下叫罵。
“我跟您一起去。”方惠走過來牽著莉莉絲的手說道。
於是兩個人一起下來了樓下。
下面圍了不少人。
莉莉絲高昂著頭,看向挑事著,語氣冷然道:“最好快點說出什麼事,我很趕時間。”
很快她們對面跳出來一個婦女,身後拽著一個比她還高的男孩,女人嘴裡的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掃射:“你家這個沒人教的野孩子竟然敢把我兒子的手腕掰骨折了!你們想當作沒發生嗎?殺千刀的洋鬼子!”
那婦人的食指直指向方惠,眼神透出惡毒,嘴裡出言不遜。
所有站在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此刻心情都有些微妙,方惠一個小姑娘怎麼看也不像能把一個把她大比她高的人給弄骨折吧!這莫不是開玩笑!
果然連莉莉絲都忍不住呲笑了一聲:“?”
那婦人聽不懂她說了什麼,啐了一聲,急忙道:“大家別不信,叫你姑娘出來對質!”又急忙扯了一把她那兒子,吼道:“快說說昨天她怎麼打你的!叫那雜種賠償!”
那個看起來最起碼有十五六歲的高個男孩被她娘推了一個踉蹌,聳著肩縮著頸子,哆嗦指著方惠,大聲道:“是她、她她!一下子衝過來就折了我的手!”
方惠莫名其妙,上前一步說:“你是眼花了吧,你覺得我打的過你?我有那麼大的力氣掰斷你的手?還有,我平白無故我為什麼會弄折你的手?”
圍觀群眾也是嘰嘰喳喳,“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人小姑娘能欺負得了你?”那母子倆是旁邊另外一棟樓的,這邊的住戶可不想讓他們來挑事覺得自己這邊好欺負!
“嘿你還不承認了!”那個女人見自己兒子的話被反駁,撲過來想動手煽方惠的耳光,被莉莉絲和旁邊的人及時擒住了,有人說:“你一個大人怎麼能打小孩子呢?太過分了吧!還要不要臉!我看這次也是你們故意冤枉她們,找茬也不選個靠譜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