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開啟一條小縫; 露出裡面的黃橙橙的復古式油燈; 深紅色木地板帶著自然的清香,黑白印花地毯; 濃濃的民國風情撲面而來。
小白狐窩在秦昭和懷裡,忽然想到什麼,靈機一動,便學著樓下那些妖豔貓狗,將頭靠在他肩上,虛弱地睜開眼。
“怎麼了?”
小白狐氣若游絲,小爪爪抓著他的領口劃線線,“帝君; 不想打針,好不好?”
“你在生病。”秦昭和將放在桌上,“看老中醫怎麼說。”
是一個青衣褂衫的醫生; 給妖精們看了幾千年病,經驗豐富。
他戴了黑色圓框眼鏡,像上個世紀文質彬彬的書生,手執一古舊菸斗,目光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小白狐,拿起毛筆問病史,“說說吧,哪裡不舒服?”
老中醫顯然不耐煩,最近開春,妖精容易生病,忙到現在剛準備下班回家,迎接老婆孩子熱炕頭,結果院長一個電話,又不得不專程候在這兒加班。
“中了花毒,服了解藥後外出遊玩發燒。”秦昭和安撫地摸她,“你看看,餘毒是否清乾淨了?有無打針的必要?”
小白狐抱著他的兩隻爪爪立刻藏進懷裡,黑眼睛左右打量,生怕被看上了。
秦昭和心臟猛地漏了一拍。
他低下頭,牢牢盯著那隻爪爪,從他的衣領口慌不擇路地伸了進去,放在裡面,緊貼著胸膛處的肌肉。
柔軟的小肉墊不安地挪動,指甲劃過面板時,帶過一陣酥麻的電流。
像抓著他的心臟有一下沒一下地撓。
“花毒啊,這可真罕見。”阿牛像是來了興趣,幫她仔細檢查一遍後,隨手在電腦裡開了張單子,“我看是沒啥大問題,再去下頭抽個血,查查各項指標。最近入春,生病的小妖精尤其多,看在上神的面子上,破例加個塞。”
“好。”到底是見慣大風大浪的神,秦昭和從容鎮定地被懷裡的這隻揩油,果然是隻色狐狸。
他按住小白狐的背,往前一推,兩隻爪爪不得不更加深入地擠了進去。
“老牛,你現在也會這些現代的東西了?” 沐澤看他熟練地開了一大堆入院檢查,好奇道。
幾百年前見他時,他還只會摸摸鬍子把把脈。
“這年頭,做什麼不得與時俱進啊。”阿牛抽了口煙,鼻子裡冒出蒼白的霧氣,癮|君子般愜意,“所謂中西合璧,看病更有利,院長去年還派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