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醋王滿意了,摸摸自家乖甜媳婦兒的小腦袋,勾唇道:“陪我去一趟銀行。”
“哦。好。”初暖勾起男朋友的大手,乖乖跟他去了銀行。
而‘連沈宴的萬分之一都不及’的陳樹同學則:……怎麼,我變成透明人了嗎?還是自動解鎖了隱身功能?
……
沈宴去銀行是為了取錢給陳樹救急,因為陳樹的銀行卡被凍結了,暫時用不了。
沈宴在自動提款機前取錢的空擋,初暖則和陳樹等在外面閒聊。
“你的銀行卡為什麼會被凍結?”初暖問。
陳樹一臉鬱悶:“錯誤密碼輸入次數過多,卡被吞了。”
初暖:“……你只有一張銀行卡嗎?”
陳樹:“三張,全被吞了。”
“……”初暖:“同學,你是失憶了嗎?”是的話咱倆好好交換交換心得。
陳樹額角突突跳了兩下,說:“我本來以為是提款機出現了bug。”
“……”你還挺自信的。初暖:“然而呢?”
陳樹:“然而事實是我前幾天改過密碼。忘了。”
初暖:“……”你這還不如我這個失憶人士。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沈宴就出來了,把一疊嶄新的人民幣塞給陳樹,然後就牽著初暖走了。
再次被當做透明人的陳樹:“……”看在錢的份上我就不跟你絕交了。
……
這個時間點去圖書館肯定沒位置,是以初暖和沈宴去了建築系教學樓,三樓幾乎都是空教室,倆人隨便進了一間。
初暖心裡惦記著兩件事,一件事是做任務,另一件事則是剛才在宿舍樓外碰到鍾凌飛的事兒,因此有些心不在焉,直到隨沈宴在教室裡坐下,才意識到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倒也好。
方便說話。
初暖一邊動作緩慢地從書包裡取課本,一邊用餘光瞟身旁的人。
鍾凌飛的話……他真的都聽到了嗎?
可是若是聽到了,為什麼還能這麼淡定?
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她跟別人去過酒店?
還是說……他根本沒有聽到?
初暖心裡活動很豐富,想著想著就發起了呆。
沈宴見狀,側身面朝她,一支胳膊隨意搭在課桌上,指腹輕輕在桌上敲了兩下:“有話想說?”
“啊?沒……”初暖恍然回神,慌亂之際碰觸到沈宴如炬的目光,頓時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心虛地點了下頭,弱弱地說:“確實有幾句話想說……”既然早晚都要做任務,那就乾脆不掙扎了吧。至於在宿舍門口的事兒……等他開口問了再說。
沈宴眉宇微揚,眸光深深看著初暖,示意她繼續說。
初暖把手裡的課本平放到桌上,雙手搭在上面,正襟危坐,冷靜須臾,隨即下顎微側望向身旁的男朋友,笑問:“你覺得……我今天好看嗎?”
“好看。”沈宴眸光微動,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隔了幾秒又說:“不止今天好看。”
言下之意……每天都好看。哪哪兒都好看。
初暖心中一甜,略顯羞澀地抿了下唇,說:“那……若是我自爆了什麼……糗事,你能不能別取笑我?”
沈宴挑著眉稍輕輕地笑:“你今天是打算走坦白路線?”
初暖:“……”
什麼叫‘今天’走坦白路線啊……
說得好像她一天一個路線似地。
渣渣系統:“難道不是嗎?”
初暖:“……”不是!我又不玩精分,哪兒那麼多路線?!
渣渣系統:“……”實不相瞞,在你老公心中你跟精分沒多大差別,只不過他是個文化人,一般稱你這種症狀為‘人格分裂’。
渣渣系統對初暖一陣腹誹後,隨後又換上友好語氣關懷道:“你打算坦白哪件事?”
初暖:“還沒想好。”
這倒不是因為她沒有事情可以坦白,而是因為可以坦白的事兒實在事太多了,一件件根本數不過來。
初暖回憶了一會兒和沈宴相識以來的種種糗事,最後挑了一件相對來說最不尷尬地事兒說:“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天晚上,我‘路過’你們系教學樓外的大樹下,正好和你‘偶遇’了?你那會兒剛下課。”
沈宴點頭:“記得。”
記得就好……初暖深吸一口氣,尬笑著說:“其實我當時是特意在那裡等你。”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