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渣渣系統:“……”看在你老公為了你連原則都不要的份上,我姑且也把原則丟一回吧。
渣渣系統清了清嗓子,語氣蔫蔫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任務完成,生命危險暫時解除。”
“所謂報喜,當然要喜氣洋洋呀!”初暖:“你再報一遍。”
渣渣系統:“……”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渣渣系統翻個白眼,又語速飛快極其敷衍地報了一遍:“任務完成,生命危險暫時解除。”
太好了!不是錯覺。她真的完成任務了。
關鍵時刻果然還得出奇招。
成功續了一天命的初暖心情好極了,眼角彎彎粉唇微翹整張臉笑成了一朵花。
沈宴沒弄明白初暖為何突然喜上眉梢,不過見她開心,他也跟著開心,嘴角不自覺就揚了起來。
而圍觀了全程的陳樹則很想丟下餐盤直接走人,不過他忍住了。因為他還有正經事要問沈宴。這也是他這會兒主動湊上門來吃狗糧的原因。
陳樹把嘴裡的紅燒獅子頭嚥下去,側頭瞥鄰座的沈宴一眼,說:“你跟歆歆說過你和校花交往的事嗎?”
歆歆?莫非就是沈宴的妹妹、陳樹的小青梅?初暖夾菜的筷子頓了一下,隨即夾了顆青菜放進碗裡,低下頭默默地扒飯。
沈宴面色如常:“沒有。”
“沒有?”陳樹:“那她怎麼知道你談戀愛了?剛才還氣鼓鼓地發微信來控訴我,說我不把她當朋友,這麼重要的情報都不告訴她。”
沈宴沒有接話,繼續吃飯,神色淡漠動作優雅,顯然是不打算回答了。
陳樹:“……”
陳樹丟給沈宴一個‘沒救了’的眼神,說:“我真的對你無語了。你對別人冷淡也就算了,怎麼對你自己的妹妹也是愛理不理的?她剛才給我放話了,讓我交代一切細節,否則就和我絕交。你說我是說,還是不說?”
沈宴:“隨你。”
“……”陳樹:“既然你無所謂,那我就說了啊?把校花尬撩你的那些事兒,一件一件的說給她聽。”
沈宴聽到‘校花’倆字,終於有反應了,看了對面的人一眼。
而一直充當圍觀群眾卻猝不及防被殃及的初暖則無比緊張地阻止陳樹道:“不行!不能說!一件都不能說!”開玩笑,那種事要是傳到沈宴的家人耳中,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陳樹見初暖如此緊張,笑了起來,故意逗她:“不說的話,我的小青梅就要和我絕交了。你賠得起嗎?”
初暖:“……”賠是賠不起的。不過……還可以曲線救國嘛。
初暖端著滿臉尬笑,對著空中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頭:“你可以……不說實話嘛!”
陳樹:“不說實話說什麼?編故事啊?”
初暖:“不行嗎?”
陳樹:“行是行。可問題是,我這個人根正苗紅天生耿直,不擅長編故事,尤其不擅長對女生編故事。”
初暖:“……”呵呵。耿直……你以前可沒少在我們面前胡說八道。難道我不是女生嗎?
初暖在心裡對陳樹翻了個白眼,面上卻笑得春風和煦甜美無比:“這個你不用擔心。編故事而已,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包在你身上?”陳樹回想起校花同學追自家兄弟時的種種尬撩大法,真心感覺不太靠譜,盯著她看了幾秒,隨即頭一轉,問沈宴:“讓她來編,信得過嗎?”
“信得過。”沈宴彎唇一笑,語氣甚是愉悅:“她精於此道。”
初暖:“……”
精……於……此……道……
他應該不是在讚美她有文學天賦吧?呵呵……
初暖扶額尬笑:“精通算不上,只是略知一二罷了。”
沈宴笑著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陳樹倒很期待:“那你編一個試試。”
初暖:“好。”
剛才陳樹和沈宴說話時,初暖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直低著頭使勁兒的扒飯,這會兒已經吃完了,於是放下筷子,喝了口果汁清嗓子,然後邊想邊說——
“沈宴從高三開始暗戀我,但由於高考在即無心男女之事,便沒有向我表白心意,後來在大學相遇後,他覺得這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因此開始對我窮追猛打展開追求。而我呢……”
說到這裡初暖語氣頓了一下,毫不意外看到陳樹被雷得外焦裡嫩滿臉黑線,不過沈宴卻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彷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