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就是一下。
那男人也是大意,根本沒想到一個小村子裡還會有身手比他還好的人,更沒想到他們在這麼一個僻靜的角落集會還能被人發現。只能這麼人不知鬼不覺地被人敲了悶棍,氣得差點嘔血地倒了下去…
“這少了板磚,棍子也是很頂事兒的嘛!“宋溪笑笑,扔下棍子拍拍手,看看昏倒在地的人,忍不住笑彎了眉眼。
怕他醒來反抗,宋溪找出隨身帶的一包藥粉,蹲下身子,放在男人的鼻子下面,用手不停地扇著,直到那包藥粉被男人吸完,宋溪才站起來。想了想,又走到不遠處用匕首割了一根手指粗細的藤蔓,弄了一個活結栓到那人的手上。
“我不是男人,力氣沒有那麼大。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宋溪咧嘴一笑,拖著這人就往村子走,不過走的都是小道。
哼哼!想要毀掉她的東西,那他就別怪她陰他,也別怪她做些什麼別的過激的事兒!
一路毫不憐香惜玉地拉著那人往回走,但宋溪還是注意著不撞到他的頭。她有些事兒還沒做完,怎麼能讓當事人失憶的橋段出現?
拖著一個人果真是麻煩很多,快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宋溪才氣喘吁吁地將人拖到白陌的家門前。門也不敲,宋溪順手把門一推,將男人進院子,然後將門插上。
“嘭!“盆子掉地的聲音響起。
宋溪順著聲源看去,正好看到白正手忙腳亂地正往身上套衣服,那樣子好似宋溪是登徒子一樣!
宋溪挑剔地瞅了瞅白正,然後搖搖頭。
“怎麼回事兒?“白陌聽到聲音,走出屋子,看到宋溪,又看到宋溪腳下奇裝異服的趴著一個人,似有所覺地問道。
“這人想謀財害命。“宋溪拿起圓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