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的想法和計劃緩緩道來:“我希望夏侯玄御死,而如果他死了,對於宇文城主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據我所知,我的叔父欲與夏侯玄御結盟,他們私下有蠶食東城的協議。但我會破壞這個聯盟,讓叔父轉向東城,因為我手中有他很想要的東西,我只能說就算叔父到時候不願意向著東城,也絕不會再和夏侯玄御結盟……”
“……除此之外,還有西城,西城城主雖然與夏侯玄御是表親,但就我所知西城城主早就與夏侯玄御結怨,甚至幾年前那場毒殺都是西城那邊動的手腳,若非如此,西城城主也不會拒絕把自己的女兒公西菱嫁給夏侯玄御,基本上不用擔心西城會援手,他們甚至還會配合……”
從南宮芩的身體中醒來後,她雖然沒有南宮芩的記憶,卻奇蹟般的想起了那本小說中的不少內容,如果不是如此,她想對付夏侯玄御,恐怕還沒有這麼容易。
“我會和叔父說清楚,夏侯玄御一旦來了東城,就將他徹底留下,此事還需要具體的計劃,這個不急,如果宇文城主願意幫忙,此事就更加萬無一失,我們可以如此……”
宇文金看著面前病弱的溫婉美人一句句說著,毫無攻擊力的外表和態度,和她說出的話天差地別,她在認真而平靜的謀劃一個人的死,這反差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錯亂感。宇文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乾笑:“哈哈,你為了巽奴,能這樣千方百計除掉夏侯玄御,感情真是好。”
“不過,我有些好奇,你們兩人應當是錯過好幾年了,你先前據說在沉睡,就全無懷疑過巽兄已經另覓良人?”宇文金是真的好奇,他是個風流人,不太相信世界上有人深情不移,也不相信一個深情的人,能恰好遇到另一個深情的人。
唐梨訝異道:“我為什麼會懷疑他,他是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