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來聽聽,若是合適我便出錢買來。”她覺得在成親之前兩人的財產還是應該要分開處理,要是真的有哪一天兩人掰了,也不至於她帶著安安無家可歸不是。
林清朔長臂一攬,就將沈煙容給摟進了懷中,他肩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幾日就該去上朝了。
他那日回京,就把餘虎臣直接捆了送去了刑部,陳遠興已經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直接衝進府來把他綁著去文淵閣,偏偏他還暖玉在懷,雙耳不聞窗外事。
“容容,你我之前還談錢這一字?之前你說談戀愛便是寵著你,不過是一間鋪子你也要與我生分嗎?”
“這不一樣,談戀愛歸談戀愛,我們得經濟獨立,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去找安安了。”沈煙容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抓了一把他的腰間,摸到了一點肉乎乎的感覺心情滿意極了。
林清朔看著很清瘦,實際上他常年在會練拳腳,身上的肌肉不比那些小鮮肉差,甚至胸膛結實寬闊,讓她很有安全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讓她很是嫉妒。
最近她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他,沒想到真的養出了一點小肉肉出來,她就很開心,總愛掐著這。
林清朔感覺到一絲癢意,眼神也黯了幾分,雙臂微微收攏,“那若是這鋪子不用錢,只是我的禮物為了討你的歡心,你要還是不要?”
在她的耳邊說出了一個地名,沈煙容的雙眼跟著一亮,在他懷中坐直了身體,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你什麼時候弄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如何?容容可是滿意?若是滿意,可有什麼獎賞與我?”
林清朔所說的鋪子,是錢掌櫃那沒收來的,錢掌櫃那日就被林清朔直接給關進了大牢之中,她的店自然就被查封了,她的店是為了模仿沈煙容的碧水養生館,自然改造起來也會簡單的多。
查抄來的,不用花錢等於白送的,她不要就是傻子了,轉頭在林清朔的額頭彈了一下,“你還想要什麼獎賞?本郡主日日照顧你,給你做飯還不夠?”
林清朔的笑聲從胸膛及候間,壓抑的笑裡帶著低啞的性感,把人往自己懷裡一拉,唇就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樣才夠。”
屋外春光明媚,屋內春香四溢。
*
還有兩日便是驚蟄,空氣裡瀰漫著水汽,躁動著讓人不安的情緒,太子府整個都籠罩在低氣壓中,尤其是楊可琳居住的院子裡。
楊可琳自從那日回來後,就睜著眼一刻沒有合上,她被錢掌櫃那個賤人打傷了,起初她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等到大夫來了之後卻告訴了她一個無法接受的訊息。
她已經有了二個月的身孕,可因為劇烈的打鬥,孩子沒有保住落了紅,從大夫走後耳邊全是丫鬟們壓抑的哭泣聲,楊可琳除了麻木的笑,什麼也不會了。
她的衣服已經換了,臉上身上都還帶著傷,可太子一次都沒來看過她,期間只有府上的管事媽媽說來給她讀女訓女則,教她禮義廉恥和婦道。
關於那個突然來了又不見的孩子,太子甚至連提都沒有提,若是這還不足以讓楊可琳絕望的話,幾日後,刑部大牢內楊文波自盡的訊息足以讓她瘋癲。
在那一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恨誰。
恨沈煙容嗎?沈煙容是太子的心頭好,是林清朔的妻子,是邵陽郡主,她拿什麼去恨她?恨太子嗎?她是恨的,可父親死了,母親是個扶不上牆的,她還能靠誰?
屋內昏暗味道充斥著難聞的氣味,屋外陽光正好,可都與她無關,眼角的一滴淚滑落,楊可琳咬著牙指甲在木床上刻下深深淺淺的痕跡,她不能死,她要活著。
趙驛凱這幾日也如困獸一般,他倒不在意餘虎臣被擒,那樣盲目自大的豬頭被抓也是活該。
他也自然的料想過餘虎臣失敗的後果,所以就算是他被抓也無所畏懼,早就在牢中安插了人手,只要等餘虎臣一入刑部,就保管讓他說不出話來。
真正讓他煩惱的是,林清朔竟然真的回來了,他一定是對自己的計劃有所察覺,今後再想要行事就會難上加難,他如今又被困在一方小小的院子裡,長此以往民心便會慢慢失去。
還有一件更讓他在意的事,沈煙容出現了。
那個明明應該求他憐惜,眼裡只能看到他的女人,如今竟然真的要嫁給林清朔,她之前肚子的孩子也是林清朔的。
這個認知讓他憤怒,沈煙容當初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他,是何時與林清朔暗度陳倉的?他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