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來我的清白。”燕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大口大口拼命地呼吸著空氣。
“賤人!我為何失去理智,是你下的藥吧?”李昶一雙眼睛紅通通的,似是瞪出眶來。
“沒有,我沒有。”燕霏極力否認。
“賤人!”李昶見她如此,更是恨死了她,手掌收緊。
“救命,救命。”燕霏伸手扒拉著他是手,一邊如是離到了水的魚瀕臨死亡一般地呼吸著。
“蕩婦!”李昶眉眼冷冽,手掌牢牢地掐著她的脖子,更加用力收緊。
“救命。”燕霏大叫,一邊雙腳往他踢去,更是摸了頭上的簪子往他身上扎去,“放開我,救命啊。”
那簪子直接就紮在李昶的手臂上,李昶一吃痛,手鬆了。
燕霏立即滾下了床,直接就往外奔,一邊大聲呼救,“來人啊,救命啊,殿下要殺了我。”
“賤人,竟然敢傷我!”李昶伸手抹了下手臂上的血,一個箭步追了上去,揪住了燕霏的頭髮。
“殿下,妾身是無意的,是無意傷您的。”燕霏頓時痛得眼冒金星,哀求道。
“我要殺了你。”李昶伸手拎住了她就往一旁的牆壁摔了過去。
“啊。”燕霏尖叫了一聲,頓時如紙片一樣摔到了牆上,然後又滾到地上,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殿下,殿下。”屋外的下人都湧了進來,跪在了地上攔李昶。
“滾開!”李昶怒吼。
燕霏摔得頭昏眼花,顫抖著看向李昶,“殿下,饒命。”面容因害怕和劇痛而扭曲著。
雙眼睜得大大的,如是銅鈴,盯著李昶,慢慢地往門口的方向爬去。
“殿下,殿下,求您饒了娘娘吧。”一眾丫頭婆子咚咚地磕頭。
“想活命的就給我滾開。”李昶喝道。
“殿下,娘娘不能就這麼死了啊!”一個婆子開口說道,“還有侯府呢,侯爺可極其疼愛娘娘的,娘娘若就這麼死了,不妥啊?俗話說,抓姦成雙,外面的流言是那麼說,可娘娘若是沒有做對不起殿下您的事呢?這流言猛於虎啊。”
燕霏猛然回頭,看向李昶,“是的,你說我偷人,你親眼見到了嗎?還有,我雖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可父親養了我這麼多年,你覺得,這父女之情就能如此斬斷?父親可能是一時之氣,惱我才會說不認我這個女兒,可以後呢?將來若父親消了氣,問起我來,你怎麼和父親交代?說你把我殺了?”
李昶往她走的腳步,便是倏地一頓,怒視著燕霏,“賤人,你給我閉嘴!”
燕霏就冷笑著忍著痛盯著他。
李昶緊握著拳頭,眉眼冷凝。
管家匆匆進了屋,掃了一眼,便低頭回道,“殿下,永安侯老夫人派人過來接娘娘了。”身後跟著一個慈眉善目的婆子。
是寧老夫人身邊的最為得用的祁媽媽。
“哼!你還敢回侯府搬救兵?”李昶頓時氣極。
“沒有,不是我。”燕霏看了一眼,心裡一喜,忙搖頭。
“老夫人說,眼下京城是非多,還望殿下以大事為重。”祁媽媽道,“表小姐——老夫人說了,回頭老夫人會進宮給皇上與皇后娘娘磕頭認錯,會自求休書,老夫人還說了,若殿下您能高抬貴手,那將來侯府和寧氏一族便會誓死追隨殿下您。”
用侯府和整個寧家的忠心來換取燕霏的離去。
燕霏緊張地看向李昶。
李昶瞪著燕霏,久久都沒有開口。
最後在燕霏絕望地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李昶開了口,“既是老夫人的請求,那就如此吧。”
老夫人話裡威脅之意,他若不同意,那寧家便會傾力支援他人。
燕霏聞言,心裡一鬆,頓時暈了過去。
祁媽媽面色不驚地叫了人進來,直接就抬了她出去,東西也都沒有收拾,直接就離開了三皇子府。
“寧老夫人這般疼女兒和外甥女,原來這寧侯爺那般疼寧氏和燕霏是有根源的。”聽了顧媽媽說了燕霏那邊的動靜,容華笑著說道。
笑了下,容華吩咐顧媽媽說道,“既去了侯府,那就盯著好了,寧夫人不會就這麼罷手的,有什麼訊息,就立即跟我稟告,還有讓人看著點寧夫人的安危。”
那寧侯爺與寧老夫人如此,免不得到時候寧夫人可能就會吃虧。
寧夫人到底也是個內宅婦人,寧老夫人壓在她的頭上,而寧侯爺是男子,他們母子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