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三殿下知道不。”
“應該不會吧。”
“怎麼不會,剛才我是親眼看到幾個人拿了三皇子妃的肚兜在那說得口沫橫飛呢。”
“嗯,還四個人爭著當父親呢。”
“噗,四個人!”
“這三皇子妃可真是盪漾啊!”
“難道是那三殿下滿足不了她?所以才去了庵裡和人廝混?”
“三殿下這帽子,可要綠得發黑了。”
“哈哈哈。”
聚眾在街頭說話的人頓時鬨堂大笑。
坐在馬車裡的李昶就還真是臉直接黑成了鍋底。
親隨一看,忙是吩咐了車伕調轉了車頭回府。
庵裡,庵裡!
那不就是蓮花庵!
寧馨死了,還說不甘受辱,難道期中有什麼內情?
燕霏!李昶握緊了拳頭,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吩咐親隨道,“看是誰在碎嘴,給我抓起來。”
親隨應了一聲,下了馬車帶了幾個人騎馬飛馳而去。
一路回了府,李昶沉著臉往後院走,快到二門的時候,便轉了個彎去了王太醫住的院子。
這王太醫便是惠妃知道燕霏有了身孕,專門指派過來的。
“殿下。”王太醫正是在曬草藥,見李昶走了進來,忙起身行禮。
“起來。”李昶擺手,隨即看向他問道,“燕霏懷孕多久了,那孩子是什麼有的?能把出來具體是哪日受的孕吧!”
“具體是哪日,微臣是把不出來,但大約是時間是能知道的。”王太醫說道。
“大約是什麼時候?”李昶咬牙問道。
“大約是上個月,初十前後幾日。”王太醫回道。
李昶便如風一般出了院子。
王太醫莫名其妙,然後猛地出了一身冷汗,隨即又搖頭安下了心來。初十,三殿下是帶著傷,這往後兩日可能是不成的,那邊是往前的。
李昶頭頂都要冒煙了,出了王太醫的院子,走到二門的時候,就碰上去抓人的親隨。
“人抓到了?”李昶頓住了腳步,問道。
“是。”親隨回了,然後低著頭遞給了李昶一個小布包。
李昶開啟一看,那裡面的肚兜,眼睛差點噴出了火來,立即含著怒去了後院。
燕霏也正是愁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該是想到這一層的,可寧馨一死,李昶受傷,回來後,她也就忘記了這一茬,不想就出了事。
她本是想把事情瞞下來,然後偷偷地喝了墮胎藥把孩子給偷偷地弄了,可不想相府卻是歡天喜地地送了賀禮來。
加上當時太醫診脈的時候,可是當著府裡很多下人在,再加上相府大張旗鼓地送賀禮來,哪能瞞得住?
很快,宮裡的人也得了訊息,那賞賜便如流水一般地賞了下來。
這肚子裡的賤種,她能肯定是絕對不會是李昶的,是誰的,她是不知道,怎麼能生下來?
看著相府送來的禮,燕霏當時氣得差點沒嘔一口血出來。
好在孩子還有那麼長的時間才會生下來,所以,有的時間讓她謀劃。
正想著,李昶就走了進來。
“殿下今日回來得好早。”燕霏忙笑著迎了上去。
“你們都下去。”李昶掃了一眼,冷聲道。
下人忙是退了出去。
燕霏見他一臉的怒意,忙笑著問道,“殿下,您這是……”
“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李昶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臂,攥到了自己的面前,厲聲問道。
燕霏心裡一咯噔,隨即皺著眉頭道,“殿下,您弄痛我了。”
李昶一臉的戾氣,“說,是誰的孽種。”
燕霏忍著痛,笑著道,“殿下,看您說的,這孩子不就是您的嗎?”
“你還敢撒謊,我都已經問過王太醫了,王太醫說受孕的日子是上個月初十前後幾日。”李昶手掌收緊,“燕霏,你不清楚,可我記得清清楚楚,要我提醒你嗎?”初十之前,他一來忙著處理兗州那邊河堤的事,二來忙著安排蓮花庵那邊事,便只初一初二兩晚歇在後院,其餘的時間他都是直接歇在了前院!
“殿下,孩子月份還這麼小呢,王太醫把錯了脈也是有可能啊。”燕霏泫然淚下。
“那你不信了?”李昶冷冷地看向她道,“那我把太醫院的太醫都請來,給你把把脈?”
“殿下,您是從哪裡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