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心裡大體也能猜到一兩分了,柔柔地看了眼周珩,倒是沒有說什麼,偏頭笑著看向映姑姑說道,“回頭等還了風家清白,我陪姑姑出去逛逛。”
映姑姑笑著說道,“王妃如今身子重呢,回頭找個小丫頭陪我出去逛逛就可以了。”
“回頭再去風家的府邸看看,若是空著那就會還給姑姑的,到時候讓人過去收拾收拾。”容華笑道,“姑姑不想觸景傷情,那我手裡有幾個宅子,回頭姑姑喜歡哪個,就住哪個。”
映姑姑心裡感動,“年紀大了,若王妃與王爺不嫌,那我就呆在王妃身邊,等王妃生了孩子,幫著照顧孩子。”
映姑姑這些年來都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她願意留在王府容華當然高興,“我們當然是樂意之極。”
說了會,映姑姑才起身告辭。
周珩和容華夫妻兩人說了會話,就歇息了。
……
翌日早朝,奏摺遞了上去,正德帝壓了下來,等散了朝把喬羽庭叫去了御書房。
“這案子是你一路在跟的,可有什麼疑點沒?”正德帝撥弄著茶葉,問道。
喬羽庭微抬眸看了看不出喜怒的正德帝一眼,回道,“回陛下的話,沒有發現什麼疑點,那幾個證人,微臣也是查了個徹底,也沒有任何發現。”
小心望了一眼正德帝,喬羽庭繼續說道,“陛下放心,等這案子結了,微臣會派人跟他們回去。”
正德帝抿了一口茶,點了點頭,“嗯,好好跟著,但凡有一絲貓膩,便把給朕嚴刑拷打,問問看是誰指使的!”
後那一句話冰冷至極,透著透骨的寒意。
“微臣遵旨。”喬羽庭忙行禮應了。
“平身吧。”正德帝說了一句,然後問道,“江將軍快回了吧?”
喬羽庭回道,“是,陛下,還有幾日就到了。”
“哪天到,你去迎迎他。”正德帝擺手。
“謝陛下隆恩。”喬羽庭甚是感激地退了出去。
奏摺壓了一日,正德帝就批了。
風太醫一家洗刷了清白,罪責如是容華和周珩所料推到了死了多年的秦王身上。
這事情一公佈,徐流光就帶了兒子到了王府,抱著映姑姑兩人哭了一番。
等徐流光告辭了,映姑姑與容華說道,“王爺和王妃的恩情我記在心裡,但我還是不要露面的好,我這一露面,有心人定會把這事情聯絡到了王爺身上可就不好了,到時候,我這些年住在莊子上的事可能也會查出來。”
她風家的人,和王府走得這麼近,不用查都能猜到這案子是王爺在背後安排的。
“這有憑有據的也公佈天下了,難道還能把你當逃犯不成?至於流光姐姐那邊你放也放心好了,王爺和我早就說好的,就說你是從東陵跟著我們回來的,你是王爺的救命恩人,王爺報答你的恩情那是應該的。”當初周珩的身子就是說在東陵碰到了神醫,所以才治好的,那映姑姑跟他們回來也就是順理成章了,自然也就和徐流光他們就撇開了關係。
見他們都已經早就安排好了,映姑姑也就沒再說什麼,陪容華坐了會就起身告辭回去。
容華回了屋,換了衣服與醉彤說道,“我總是覺得那晚上,幫林律和葉怡月的人是喬羽庭。”
“王妃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醉彤扶著她坐下。
“也不是。”容華搖頭,這只是她的直覺,“讓人盯著點喬羽庭。”
“是,王妃。”醉彤點頭應道,遞了一個青棗給她,邊說道,“那喬羽庭是忠於皇上,沒有靠攏哪個皇子,那一晚葉怡月和林律若真是他出手幫的,那還真是令人深思。”
容華微笑著咬了一口青棗,“嗯,我就是想看看他唱的是哪一齣。”
當年風家的府邸還在,如今風家還了清白那府邸是該還給風家的,所以,容華第二天晌午就讓醉彤陪著映姑姑去了衙門。
風家姑娘還活著!
而且是昭王的救命恩人,和昭王府關係匪淺。
這個訊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京城的每個角落,正德帝當然也很快知道了。
當場正德帝就把批閱奏摺的硃筆給折斷了,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周珩!”
嚇得屋裡伺候的人撲通都跪下了下去。
“昭王和風家有什麼關係?”正德帝瞪向那回稟訊息的內侍問道。
那太監哆嗦著回道,“回陛下的話,王爺的病風姑娘治好的,去年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