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湘河公主,不過是月色好,走回去也不錯。
鈴鐺幾個自然是沒有意見。
於是葉怡月直接帶了人走路回去。
不想了走了一刻鐘的時候,突是喵嗚一聲從迴廊外的樹叢裡閃出一個黑影直接就朝葉怡月飛撲過來。
“啊。”葉怡月嚇得尖叫了一聲,直接就跳了起來往地上跌。
鈴鐺和鈴兒也是嚇得尖叫,見葉怡月往地上到,鈴鐺忙忙丟了手裡的燈籠,和鈴兒一起扶住了她。
黑影喵嗚一聲,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娘娘,別怕是隻野貓。”鈴鐺哆嗦著,忙道。
“嘶。”葉怡月剛想站好,不想腳踝那鑽心的痛。
“娘娘,您怎麼了?”鈴鐺和鈴兒著急問道。
“好像轎崴了。”葉怡月痛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鈴鐺撿了地上的燈籠,蹲了下去仔細看了看,起身說道,“娘娘的腳是崴了。”
說著與鈴兒一起忙是扶了葉怡月坐到了一旁的美人靠上裡坐下,然後鈴鐺回夕顏宮叫人抬軟轎來,鈴兒則留下來陪著葉怡月。
……
御花園那邊,葉怡月剛離開,一個內侍就趁著悄無聲息地到了林律的身邊,低聲與他說林若找他。
想著滿目的喧譁熱鬧,卻沒有自己的姑姑和妹妹在,林律心裡很是不好受,看了眼遠處燈光輝映之下和白絮等人說笑的清河公主,走了過去跟她說自己暫時離開去下仁壽宮。
那是他的姑母和妹妹,清河公主笑著點頭應了,“你幫替我給祖母請個安,還有別忘了出宮的時間。”
林律應了,就往仁壽宮的方向走去。
喬羽庭看著林律走的方向,微蹙了下眉頭。
若他沒有看錯的話,葉怡月剛才似是離開了,而且還是同一個方向!
是他看錯了?
林律和葉怡月?還是他多心了?
喬羽庭稍頓了下,與他正說話的大人打了個招呼,出了眾人的視線便直接快步朝西而去。
這林律可是他想要利用得當的一張牌,他都沒有打出去,怎麼能讓人給毀了?
……
葉怡月摸著腫成了包子一樣的腳,痛得眼睛都紅了。
鈴兒卻看著迴廊那頭遠遠走過來的人影,道,“那不是林駙馬嗎?”
葉怡月抬頭,見的英挺俊朗的林律,頓時淚眼就奪眶而出。
鈴兒卻是急得滿頭大汗,忙低聲說道,“娘娘,駙馬怎麼會過來?”
是啊,林律怎麼回來?
恰好是自己剛崴了腳的時候。
葉怡月臉色微變。
難道湘河那死丫頭積食也是假的?是為了把她和林律叫出來,然後抓個現行?
只是她是因為湘河出來,那林律是為了誰?
葉怡月心裡立即想到兩個人,今晚沒有出席的林若和林太后!是有人找了林若和林太后為藉口把林律找出來。
夕顏宮和仁壽宮不是在一起,不過從御花園過來還真是都要走一條路!
可是也太小瞧她和林律了。
難道見了面就要摟到一起,然後席天幕地來一場不成?
葉怡月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動一下,就扯動了自己的腳,頓時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了,這崴腳!
崴了腳,林律看到了定不會不管!
那背後的人定會恰好出現!
那剛才嚇得她崴了腳的野貓,也是有人故意的!
葉怡月臉色慢慢凝重了起來。
腦子卻是飛速地轉了起來,誰會這麼陷害他們兩個!
會不會是旁人想要陷害她和林律?是清河公主?是清河公主察覺了?葉怡月不由得心裡就升了一股不平。
律哥哥那麼好和有才華的人,刁蠻任性的清河公主怎麼能配得上他?
深吸了一口氣,葉怡月把心裡的不平壓了下去。
想著剛才宴會上一直一臉幸福笑得如花一般的清河公主,她又覺得清河公主應該不知道她和林律的事。
難道是旁人嗎?
吳寶珠!
葉怡月就想到了那次她和林律見面後碰到的吳寶珠!
難道那次吳寶珠就懷疑了,所以今晚苦心積慮設了這個局來害她和林律?
那如此,等會馬上就會有人過來抓姦。
見得越走越近的林律,葉怡月扭頭平靜地吩咐鈴兒,“去,讓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