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很大燕霏撞得鼻子生痛,皺著眉頭抬頭,卻是見他的目光亮得似是能灼人。
下意識,燕霏覺得危險,想要往後退,腰上的手卻是跟鐵鉗似的箍著她,動彈不得。
“二姑娘,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李昶低頭附耳,聲音沙啞。
他血管裡的血液都在叫囂,有一股想要撕碎了她強烈*,這*把他的理智都燒了個乾淨,所以不能放她走。
而且,他怎麼想,也就這麼做了,直接拉了她入懷。
聞著她身上那一抹甜蜜的香味,心裡更是舒服,*又更為猛烈。
燕霏猛然想起她身上貼身帶著那藥,本是想著在事成了要給周珩用的,因為要李代桃僵,恐是事情多變,所以她也就沒有給丫頭拿著,而是自己貼身用帕子包了帶在了身上。
剛才一跑,肯定是身上發了汗,就揮發了出來。
燕霏心底的恐懼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抬頭地駭然看著李昶,“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一個聲音都發布出來,燕霏只能急得雙手去撓,去抓,用腳踢。
她如此,身上的那味道就更濃烈,李昶呼吸急促地環顧了一眼,略微想了想,攔腰挑了一條路疾馳而去。
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
夜深,宴席才散。
寧氏全身疲憊,扶著張媽媽的手回房,一邊問道,“霏兒還沒有找到她的嗎?”
一晚上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
難道傷心了,躲起來哭了?
“沒有找到二小姐。”張媽媽搖頭道,“這會子宴席散了,人手也空了下來,夫人,奴婢再派人仔細去找一找?”
寧氏抬手揉了揉額角,“算了,明日再說吧。”
女兒肯定是傷心躲起來了,左右都是在府裡,又不會出了什麼事,就讓她一個人待著好好冷靜冷靜吧。
燕綽回了書院,略帶了些醉意,儒雅的臉上帶了一抹酡紅,心裡既是高興又是失落。
似是他最為寶貝的東西被人給搶了一般。
進了屋,就見得顧媽媽一臉凝重地等在了屋裡。
“相爺,二小姐跑了。”顧媽媽一邊行禮一邊回道,“奴婢已經派了人到處尋了,都沒有找到,相爺,要不要派個人去侯府問問?”府裡找不到人,是不是趁著人多就出了府去舅家去了?
“和煦院那邊的情況如何?”燕綽問道。
顧媽媽忙回道,“那邊好著呢,王爺和大小姐已經歇下了,奴婢也吩咐了她們好好守著和煦院的大門。”二小姐絕對不會打擾到王爺和大小姐的洞房花燭。
“嗯。”那就好,燕綽點了下頭,“你派人在府裡再仔細找找……”話沒有說完,親隨推門走了進來,“相爺,王朗回來了。”
王朗跟在他的身後,“參見相爺。”
王朗是他派出去徹查當年事情的人。
燕綽看了眼顧媽媽。
顧媽媽就忙躬身退了下去。
親隨也躬身隨了顧媽媽一起退出了屋子。
“如何?”燕綽酒全醒了,看向朱朗問道。
他領命已經有一個多月了,眼下回來當然不是因為府裡有了喜事回來喝喜酒的,所以,他肯定是查到了什麼線索。
“嗯。”王朗臉上帶著風塵,點了下頭回道,“當年皇上派出了一小隊的暗龍衛出過京城,是許城方向去的,不過具體是不是去了那,還待查明。”
暗龍衛是皇上的暗影,沒有人見過他們的樣子,只為皇上一人差遣。
所以,能查到他們的一點蹤跡已屬不易了。
然,許城不就是當年他外放的地方嗎?不就是與錦州相鄰嗎?
“還有侯老夫人當年在夫人出事前的一段日子,常進宮陪皇后娘娘說話,侯府的暗衛那一年也有些動作,不過動作倒是不大,也派了人出了京,不過很確定的是他們沒有去許城,也沒有去錦州。”王朗繼續回道,“宮裡,小的也吩咐了我們的人仔細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
燕綽眼裡頓時迸射出來陰冷的利芒來。
以前一直以為是出了意外,只一心是尋人,也沒有想到是人為,所以就沒有往這一面查。
如今有了目的,自然就好查了。
從女兒那知道當年是有人追殺似雪,他心裡就鎖定了目標。
一是當今天子,因為他這些年一直在收集跟似雪長得像的女子,顯然他是痴心於似雪的。
二來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