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點頭,“有父親的指點,是辰兒的福氣。”伸手給他倒了茶,然後看了眼醉彤等人。
眾便往後遠遠地退到了廊下。
燕綽摩挲著茶杯,說道,“寧氏說當年是章皇后派的人,是去接你母親的,不過後來是怎麼回事,她就不清楚了……等燕霏和李昶燕大婚後,她會搬去庵裡。”
“嗯,我知道了。”容華點頭。
“可能不止是章皇后的人。”周珩抬眸,說道。
燕綽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看向周珩道,“事情涉到東陵的皇室,天澤你和容兒儘量避免不要牽扯進來。”
“是我母親的事,只怕是避不開。”容華道。
“那到時候再說。”燕綽看向容華道,“可能你母親還活著。”
“真的?”容華驚喜。
燕綽含笑點了點頭。
“我前已經送了信回了,說要在這邊休養一段時間。”周珩眉眼柔和說道。
大周那邊的人都知道他有病,他在東陵養病,是一年,還是兩年,就由他自己說了算。
……
宮裡,李昶跪在了重華殿前。
裡面的亁豐帝臉色黑沉,地上一地的碎片,一片狼藉。
李昶身上的汗水已經把地上都溼了一圈。
直到了快中午,亁豐帝才吼了他進去,揮退了眾人,對李昶道,“給你賜婚可以,但以前你前去大周沒有完成的事,你得給朕辦妥了。”
父皇,這意思是還沒有放棄,還想奪了燕容華那丫頭呢!可她昨日已經和周珩成了親呢?李昶驚愕抬頭,隨即磕頭,“兒臣遵旨。”
自己若不答應,父親不會下旨賜婚。跟這東陵的天下比起來,那周珩算什麼?
等自己娶了燕霏,自己和他就是連襟,這要走動自就是順理成章了。
“嗯。”亁豐帝陰沉沉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然後喚了汪公公進來,下旨賜婚。
那燕綽不說能嗎?
不是厲害嗎?
他就要讓他嘗一嘗被自己的次女算計的厲害!
寫好了聖旨,亁豐帝便往汪公公親自出宮去相府頒旨,然後對李昶說道,“你去跟你母妃說一聲,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