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是連臣婦都難得自稱了,厲目看向正德帝。難道他忘記了,站在他面前的自己是東陵的主人嗎?自己出了什麼事,父親定會為自己報仇!東陵就是他們最大的依仗,也是正德帝的心病,他一直忌憚著周珩,卻是一直不敢動他們夫妻最為主要的原因!
正德帝氣的握緊了拳頭,面上卻是道,“既如此,那就審吧。”
葉怡月蒼白的臉更是沒有半分血色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正德帝,似是不相信正德帝就這麼容易應了下來。
容華微笑著看向葉怡月,“葉怡月你現在老實招了,那可就可以免去受刑之苦,你知道嗎……”容華話一頓,臉上的笑容更為豔麗,“流蘇的手法是極好的,可以把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捏碎了卻不會讓你喪命,你知道人身上有多少塊骨頭嗎?”
葉怡月咬了咬唇,看向正德帝哀求說道,“陛下……妾身句句屬實,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啊,都是燕容華,是她害我的。”
容華揮手,“流蘇,動手。”
流蘇應了一聲走到了葉怡月的面前。
“你不要過來,死丫頭,你動本宮一根汗毛試試!”葉怡月大聲喝道,然後看向容華,“燕容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就不怕晚上做噩夢,你……”話沒有說完,流蘇伸手捏住了她左右的食指,一用力。
“啊……”葉怡月立即痛得慘叫了起來,扭頭看向正德帝,“陛下妾身句句屬實,您救救妾身……”
正德帝握著茶杯,臉色不變。
見她的口裡說出來的話還是一樣的,流蘇直接捏向她其餘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葉怡月的尖叫聲幾乎響徹雲霄,冷汗如雨一般往外冒。
鈴鐺三人顫抖著在旁邊磕頭求饒。
葉怡月想暈,然十指連心,哪怕是痛得暈了過去,可片刻就又痛醒了過來。
周珩頗為擔心地看向容華。
容華朝他微微一笑,表示她沒事。
只是一隻手,葉怡月就已經痛得不顧形象在地上打滾了,全身都汗涔涔的如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見得流蘇朝她的右手抓去,葉怡月就連滾帶爬滾到了正德帝的面前,“陛下救命,陛下救命。”
正德帝面色不改,但目光中卻帶了嫌惡。
葉怡月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