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咧嘴一笑,朝容華行了禮,然後顛顛地追上了周珩,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往書房而去。
容華看著兩人的身影,嘴角上揚,走了會,也進了屋。
寧氏作為丞相府的夫人,又是她的繼母,按規矩是該去給她請安的,不過寧氏賢惠,說不用請安。
容華自很高興順了她的意思。
沒坐一會,就有丫頭稟告道,“大小姐,久公子來了。”
容華吩咐了丫頭請他去廳裡,然後才放下了手裡的書卷,起身。
“容妹妹。”見容華進了門,傅久藺放下手裡的茶杯,站了起來,溫潤的笑容比以往多了幾分真誠和暖意。
“久公子。”如今該是叫他一聲義兄,不過他劫持自己的事,她卻不能忘記。
雖然她大約是猜出來他劫持自己,是因為父親,可她還是記恨著,他為了父親無可厚非。
然他那麼做,卻讓關心她,愛她的人擔心和焦急。
當日自己還親口問過他,可他什麼都沒有說。
所以,義兄這兩個字,她是叫不出來的。
聽得她的稱呼,傅久藺就知道她心裡還記著仇,腰一彎就躬了下去,歉意道,“容妹妹,對不起。”
容華被他嚇了一跳,忙道,“你這是做什麼呢?快起來。”
“都是我不好,是我錯了,讓容妹妹受苦,還讓王爺擔心。”傅久藺沒有起身。
“好了,都過去了,所以你起來吧,。”容華說道。
傅久藺知道她只是敷衍自己的客套話,道,“容妹妹不原諒我,我今日就不起來。”
“傅久藺,你這是威脅我呢!”容華挑眉。
“沒有,我沒有威脅容妹妹的意思,我是真心來給你賠禮道歉的。”傅久藺忙抬頭解釋說道,“我真的是來道歉的。”
“可不原諒你,你就不起來,這不就是威脅我嗎?”容華道。
“你也踢過我了,我還差點凍死,就原諒我了可好?”傅久藺態度軟和。
“哼。”容華冷傲地哼了一聲,“那是你活該。”
“是,是我活該。”傅久藺點頭,然後道,“不是我想為自己開罪,只是義父這些年,都過得不開心,鬱鬱寡歡,我見你和義母長得像,我只是想著義父看到你,許能開懷些。”許是怕容華想岔了,忙解釋說道,“你不要亂想,義父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
父親一直掛念著母親。容華心一軟,卻是板著臉道,“但你想過,要是不能的話,你肯定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