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的力量,把人家姑娘綁來大周交給我?”只稍微吩咐了人下去一查,他就知道了個一清二楚。
“我看,義父很寶貝那副畫……。”傅久藺說道。
只是早年偷偷看過兩次,可他卻是記住了那畫上風華絕代的美人。
那畫上的美人定是義父的心上人,他是義父手把手教匯出來的,雖是猜不透義父的心思,可這麼些年,他很肯定的是義父雖在高位,卻是不快樂。
所以,他想若看到了畫上的美人,義父應該會高興一點吧。
而且,他隱隱猜測,許葉姑娘和義父,或是皇上有什麼關係。
義父這邊自不必說。
亁豐帝便是有收集美人的習慣,那公里的妃嬪們不是眼睛像那畫上的美人,就是鼻子像,或是眉毛,或嘴巴,或臉型,大多數的妃嬪總是能看出一點類似的地方來。
那宛陵公主和麗妃得皇上的寵愛,還不就是她們母女最為像那畫上的美人!
周珩是個厲害的,那又是在大周,所以他不敢輕易動手,於是他就讓人把送了訊息偷偷送回了三個皇子裡最有實力的李昶。然後利用李昶和宛陵的手,順理成章的帶走了人。
燕綽看了他一眼,“葉姑娘的底細,你清楚吧?”
“嗯。”傅久藺忙不迭點頭,把容華的底細仔細細細說了。
“葉世軒?錦州?”燕綽握了下手,然後又鬆開,“葉世軒倒是個文采斐然的如玉君子,我看葉姑娘舉止大方,言談從容,不愧是葉世軒教匯出來的女兒!”
“嗯,葉大人是在錦州抱養的五姑娘,只其中的詳情,我查不出,想來也只有葉大人清楚了。”傅久藺說道。
“沒有能證明身份的物件嗎?”燕綽狀似無意問道。
“這個也查不出來,葉家和顏氏那邊都查不出來,五姑娘和昭王爺也是在追查,都沒有什麼訊息……”傅久藺搖了搖頭,然後似是記起什麼來似的,“當初帶她走的時候,她身上貼身帶了一塊玉,那玉給她換衣服的丫頭給我看過,上面有個容字,不過,這玉應該也沒有什麼,她名字裡帶了個容字,想來因此而來。”
燕綽立即坐直了身子,從來波瀾不驚的眼睛眼底帶了一抹激動,“容字的玉佩?什麼樣子的?”
傅久藺見狀,忙拿了一旁的筆潤了潤墨汁,鋪了張宣紙,畫了下來,然後擱下了筆,把紙推到了燕綽的面前,“是這樣子的。”
燕綽一看,目光和覆在紙上的手指均遽然一縮,半響才擺手,“你回房吧。”
傅久藺應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燕綽手指顫抖地端起了宣紙,眼眶泛紅,聲音如咽,“似雪,她是我們的女兒對不對?”
……
吃了早飯,容華和周珩說道,“天澤,你有沒有發現,亁豐帝的妃嬪容貌都有些地方和我長得有點像。”
周珩點頭。
這麼明顯的事,他怎麼沒有看出來?
“所以,我想我的母親應該有些眉目了。”容華說道。
周珩認同地點了下頭,道,“昨晚,我已經吩咐了他們去查了?”
“王爺,小姐,燕丞相來訪。”
燕丞相?容華和周珩對視了一眼,周珩對她點了下頭,便起身去見客。
“打擾殿下了,五姑娘可在?”客套了一番,燕丞相直入主題,他是來見容華的。
周珩蹙眉,剛要開口說話。
燕綽便又說道,“我是她父親。”
☆、第十章 相爺,您說什麼?
他剛還跟容華在說呢,雖沒有明說可是兩人都認為她的親生父母跟亁豐帝是有關係的。
不想,這燕綽就上門來,直接說他是容華的親生父親。
昨日才見一面,他就肯定了容華是他的女兒?周珩一想,就立即想到了傅久藺。
傅久藺在大周潛伏了那麼長的時間,他難道是因為燕綽,所以才會劫持容華帶她回來?
傅久藺是燕綽的養子,他在大周待了那麼久,想來他地容華也是瞭解的,所以既然燕綽找上門來,心裡肯定是有把握的。
如此,一想,周珩立即肅然起敬,“泱泱在後院呢。”頓了下,話一轉,“相爺,恕我直言,我想請問一下丞相如何證明您就是泱泱的親生父親呢?”話已經帶了尊敬,雖也相信他既來了,就肯定是有把握的,但周珩還是沒有立即帶他去見人,或是吩咐人去請容華出來。
謹慎小心,又從容淡定,燕綽心裡點了點頭,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