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正德帝命令了大理寺和刑部,都察院三司會審這案,並下令即刻把白家的家產充公,白家名下的產業立即封了起來。並令大理寺把白家人全數抓捕入獄。
京城白家的人好說,直接抓起來關入刑部。
但京城這邊白家不多,白家本家在延陵府,正德帝又命了大理寺卿派人即刻火速趕往延陵府,押解白家人上京。
眾人跪地領命而去。
等人走了,正德帝才捋著鬍鬚高興地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總算是毒發了,這次他還不得喪命?十多年了,終是把這顆眼中釘除掉了!
“恭喜皇上除去心頭大患。”劉公公笑著恭賀道。
“嗯,他命也夠硬了,竟能撐這麼多年!”正德帝歡喜吩咐劉公公道,“讓人去一趟太醫院,讓李太醫王太醫張太醫幾個去一趟王府,這朕的皇弟病危,朕得好好表示一番關懷。”
“是,奴才這就讓人去。”劉公公躬身回一聲,指了個小內侍去太醫院。
同時正德帝又賞賜了不少藥材和東西讓人送去了昭王府。
“白家,白家……”正德帝高興地撫掌,“不想,九皇弟臨死還能為朕做一件好事!”
白家,乃大周的首富,白家的財產充公入了國庫,那對於國庫來說是一筆可觀的銀子。
可一想到白凜竟敢偷佈防圖,正德帝臉上就布了一層的寒霜。
真真是狼子野心!
是有人指使他的?還是白凜想投敵叛國,勾結西涼,然後傾覆大周的天下嗎?
劉公公忙垂下了眼瞼。
正德帝臉色陰沉不定,不管是有人指使還是白凜自己仗著有錢而生的野心,那都是該死!
派去的太醫很快就回來了,說是昭王爺不見他們。
正德帝不過是派人過去做做樣子,擺手道,“不見就不見吧,讓他靜養。”
說著又是大手一揮,藥材如流水一般地賞了下去。
……
那盜佈防圖的人是白家家主白凜如春風一樣往京城的各個角落吹去,又有氣勢洶洶的衙衛封白家的店鋪,白家在京城不少店鋪,京城頓時風聲鶴唳,人心惶惶。
陳顯得了訊息,讓陳柏留在了王府,自己帶了兩個人騎馬去北郊。
從下午直到日落時分,裡面還有完,容華手心都緊張得冒了汗。
徐流光見她緊張,就陪著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林夏也是著急等地一旁。
吱嘎一聲門打了開來,映姑姑臉色蒼白滿臉疲憊,一身汗水走了出來,朝林夏道,“去抬藥水來。”
“王爺情況如何?”容華看向映姑姑問了一句,然後進了屋,見得靠坐在床上的周珩,臉色比先前還要蒼白幾分,汗水把鬢角的髮絲都汗溼了。
容華心疼不已,忙走了過去,拿了帕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我沒事,不用擔心。”周珩輕聲道。
映姑姑也走了過去,嘴上道帶了一抹笑,對容華道,“王爺的情況很好,一個月應該就可以把他體內的毒徹底解了。”
“多謝姑姑救命之恩。”終是能徹底放下了心,容華起身屈膝行禮。
“姑娘太客氣了。”映姑姑忙伸手托住她,微笑道,“你們是小姐的朋友,我自會盡力的。”
“好了,你我是姐妹,映姑姑也不是外人,無需這麼客氣,”徐流光笑著摟住了容華的肩說道。
容華心裡暖暖的,如是被春風拂過。
映姑姑笑著看向兩人道,“我先下去了,藥浴該注意的,我都交代了林勝了,有他看著就可以了。”
林勝點了點頭,“前輩放心,我都記著呢。”
映姑姑朝周珩,容華和徐流光點了點頭,出了屋。
林夏帶著人抬了裝著藥水的大浴桶來。
“要泡多久?”容華扭頭看向林勝問道。
“兩個時辰。”林勝回道。
容華微笑著與周珩說道,“那我等會再過來看你。”
周珩微微頷首。
容華握了下他的手,這才站了起來。
“晚飯會有送過來,要是有什麼需要,林夏你直接跟下人說就可以了。”徐流光吩咐了一句林夏,然後與容華一起離開了屋。
“好了,不要擔心了,映姑姑說一個月王爺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徐流光挽著容華的手往後面的院子走。
吃了飯,沐浴了,天已擦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