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母親您別生氣,我去學就是了,我會好好跟大伯母學習,您別擔心……”邊說邊哭。
冷氏見她哭,心裡難過伸手去撫她的臉,卻又無力地垂了下去,只慘白著臉含淚點了下頭,“嗯,跟大伯母好好學,將來都是有用的。”
她怎麼甘心啊!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自己真要是去鬧。
老太爺和老夫人只怕是直接把自己關起來,那到時候,只怕不是把女兒交給大嫂教導,把兒子遷往去外院了事。
……
聽得徐老夫人的決定和冷氏那邊動靜,又得知董家的回答,徐流光鬆了一口氣,然後吩咐了白音道,“母親病了,庫房裡還有幾支不錯的山參,你兩支送替我送過去。”
白音點頭。
徐流光叫了妙音研墨,寫了兩封信,吩咐了人送了出去。
接的徐流光的信已是午後,容華笑著看完了信,剛回了信,石媽媽就滿面笑容地進屋道,“小姐,何武回來了。”
“真的嗎?”容華笑著抬頭,問道。
“是的,在前院偏廳侯著小姐呢。”石媽媽笑著回道。
容華微笑起身道,“春天在院子裡吧?媽媽你去把這個訊息告訴何媽媽。”
石媽媽笑著點頭。
出了屋子,容華叫了春天一起,帶著醉彤和流蘇往外走。
到了偏廳,見得膚色曬得蜜色的何武,春天激動得瞪圓了眼睛,扭頭看了眼容華,也沒有跑過去。
“小姐。”何武起身,微笑著恭敬地行禮,目光只看了一眼愛女。
本以前就跟著葉世軒辦事的,見過世面的,如今去過東,又走了一趟北,比往日要更加的沉穩了。
“何叔辛苦了。”容華笑著道,“坐吧。”又笑著看了眼春天,對何武道,“春天也很久沒有見你了,在我面前也不用如此拘謹。”
“謝小姐厚愛,不過禮不可廢。”何武忙回道。
容華笑著搖了搖頭,對春天道,“去吧。”
“爹。”春天這才笑著走了過去,何武伸手摸了摸愛女的頭,“有沒有聽小姐的話?”
“有。”春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就乖巧地站在了何武身邊。
何武和容華交代了這一趟成果,又起身開啟了地上的兩個箱籠,一一把帶的樣品介紹了一番。
有毛皮,香露,寶石,乾果等琳琅滿目的很多。
“嗯,何叔的眼光我信得過,正好快要過年了,我們可以趁機賺一筆。”容華笑著道,“你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兩日吧。”
“謝小姐,小的一路都是馬車一點都不辛苦,明日小的就把東西陸續放店裡賣。”何武笑著說道就起身告辭。
容華笑著也沒有否決他的決定,笑著點了下頭。
何武和春天行禮告辭。
叫了人把東西抬回了屋,容華這才仔細看了,乾果皮毛自不必說,那香露和寶石都是上品,這何武的眼光真的十分好。
容華目光看向那毛皮,伸手摸著那油光發亮的黑色狐狸皮,扭頭與石媽媽,梨花道,“這個可以給王爺做個斗篷,媽媽你帶了梨花和紅豆幾個先裁了。”
“是。”石媽媽高興地應了。
……
日子悄然到了月底,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石媽媽和梨花幾個把斗篷裁剪縫製好了,容華在領口的地方繡了兩個字母,R&H,繡花的技能是這身子本身就會的,拿起來是得心應手,那兩個字母她用了前生學過的美術字型,繡出來也很好看。
一做好,周珩當日就過來了,容華含笑瞥了眼慣常冷著臉的流蘇。
流蘇面色不改地站在旁邊。
人都來了,容華就笑著讓醉彤去取了斗篷來。
幾個丫頭就悄然退出了屋子。
周珩倒也不可客氣,直接就試穿了,眼眸含笑看向容華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親手給我做衣服。”
他提過先皇,卻似是沒有聽他提過他的母妃,只記得他跟自己說是姓柳,其餘的就沒有再提了。
想了想,似乎也沒有關於他母妃的傳言。
難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容華想了下,笑著道,“我也就是隻是在上面繡了這個。”說著,伸手撫了撫領口的字母。
“這個……不是花也不是什麼紋路。”周珩低頭看了看,“似是文字一般。”抬頭看向容華問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