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也是冤枉的!”齊亮一下跳開了,道。
“難道還是我的錯?”喬玥指著齊亮,顫聲反問道。
“玥兒從小就熟讀女戒,從來是個規規矩矩的,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西寧侯冷著臉問道。
自己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總歸是丟臉的事。
但西寧侯也相信,自己的女兒是斷不會做出這般丟臉的事的。
而齊亮,就不好說了。
這齊家父子都是好美色是出了名的。
“侯爺是什麼意思?”齊老夫人立馬尖聲道,“她規規矩矩,難道亮兒就是個沒規矩的?有規矩的人,會和自己的繼子上床?”
“京城哪個不知道,宣平侯世子是個尋花問柳的好手?”喬羽庭反駁道,“玥兒自小是知書達理,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不孝的東西!”宣平侯雙目欲裂地瞪向齊亮。
齊亮不以為意說道,“我都說了不是我的錯,不是你們……”
“你還敢頂嘴?”宣平侯怒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齊亮撇撇嘴,停住了話。
不過心裡卻是不以為意的。
府裡俏麗的丫頭們,被父親睡過的,他和弟弟也都被不知睡過多少,一個喬玥而已,又如何?
左右,又不是他的生母。
睡了就睡了唄,大驚小怪。
“玥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哥哥和父親定會給你討個說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喬羽庭看向喬玥問道。
“父親,哥哥……”喬玥有苦難言。
是她和齊老夫人,宣平侯商議好的,把徐家姑娘和齊亮關在一個屋子裡,然後再她和婆母帶了人過來撞見兩人孤男寡女在一起,那徐家和齊家的親事也就會順理成章。
比起徐流光,宣平侯和老夫人更中意徐霞光,不過,她卻直接挑了徐流光,不為其他的,因為徐流光是葉容華的手帕交!
想想葉容華的手帕交成了自己的兒媳婦,任她搓圓揉扁,想想她都能笑出聲來。
所以,就按計劃,把那下了作料的茶給了徐流光,這屋子裡的燻爐裡放了東西的,兩方合起來,就能使人昏眩。
然後,又如計劃好的徐流光被茶澆了裙裾,所以,她親自帶了徐流光過來這屋子裡,然後屏退了丫頭婆子,陪著她坐了會,見她有了些倦意了就笑著讓她這這裡小憩會,然後自己帶了連翹回戲臺那邊。
不想,沒走多遠,就被人一下從後面打暈了,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