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和芳葉兩人心裡急,但也不敢開口勸。
石碼媽心裡不喜,但還是起身去了書房,見容華慢悠悠地在喝茶,愣了下隨即瞭然沒說什麼屈了屈膝站在了一旁。
半天都沒有見容華出來,葉怡珠心裡的火更大,“葉容華,你給本小姐出來,怎麼?不敢了?怕我了?”
聽得葉容華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沙啞了,容華才放下了茶杯,撫了撫身上的衣裳,站了起來,“走吧,出去看看。”
“原來是四姐姐啊,這般嚎,我還當是街上哪個瘋婆子跑進來了葉家呢。”容華邁出了房門,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向站在院子裡的葉怡珠說道。
“終於肯出來見我了……我跟你說……”葉怡珠反應了古來,臉色一變,“你罵我?”
“我哪裡罵你了?”容華反問了一句,抬眸看了眼已經偏西的日頭,“四姐姐來了,怎麼也不進來?雖是太陽快落山了,可還是曬。”
葉怡珠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天空,隨即怒目看向容華說道,“你剛才怎麼說來著?你說我是瘋婆子,還罵我市井潑婦?”
容華笑容帶了嘲諷,“四姐姐,要是有人你的院子裡如此嚎,你難道以為會是大家閨秀?”
“你……。”葉怡珠氣得吐血,伸手指著容華一張臉氣得通紅。
容華淡笑與她對視著。
葉怡珠想甩袖就走,但想起來過來海棠苑找她算賬的,就怒目圓瞪看向容華質問道,“那天你和我母親說了什麼?”
“那天?”容華明知故問。
“就是去相國寺那天,回來後你都跟母親說了什麼?”葉怡珠滿臉都是怒色。
“怎麼,我與伯母說了什麼還得跟四姐姐你稟告了?”容華嗤笑著反問了一句。
葉怡珠道,“關我的事,我就是要知道。”
容華冷聲道,“你是我什麼人?是我的長輩?真是好笑,我說什麼話都要跟你稟告了?葉怡珠,別叫你一聲四姐姐,你就以為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
“葉容華,你別狡辯。”葉怡珠提高了聲調,怒目沖沖地看向容華,“要不是你和母親說了什麼,芳雪和芳蘭怎麼那晚就不見了?”
“真是好笑了,你的貼身丫頭出了事,還來問我了?”容華正了臉色,冷笑著道。
“那天你見了母親後,母親叫了她們問話然後就沒了,葉容華要不是你在母親面前說了我什麼,要不然母親無緣無故的怎麼在你走後叫她們過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