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可外面的情況卻是清清楚楚的,就是這麼一個丫頭就如此能幹,那柳珩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
醉彤笑笑,“奴婢關心小姐,怕白凜對小姐您不利。”半句不提柳珩的事。
容華笑了笑,也沒有追問繼續看手裡的書,可沒看一會就被人打斷了,因石碼媽與梨花等人從莊子上回來了。
石碼媽與梨花一個是她的奶孃,一個是她的貼身大丫頭,兩人雖是來的路上已經知道了,可這見得了活生生的容華,兩人有一瞬的目定口呆,然後是痛聲大哭,摟住容華哭得聲嘶力竭。
其他人也跪在地上嗚嗚地哭。
容華也眼睛酸澀。
好一會,大家才止住了哭,石碼媽目光愛憐地看著容華,哽咽著說道,“真的是小姐,小姐真的沒事。”
容華微笑。
石碼媽回來了,海棠苑的事情就由了她來管,前紀氏安排的人,容華沒有客氣,直接都打發了她們回去。
第二日是去相國寺的日子,容華只帶了醉彤在身邊,讓梨花幫石碼媽安排拾掇海棠苑。
……
葉錦泓兄弟三個在昨日就都去書院,所以這次去相國寺就是紀氏和容華姐妹三,紀氏安排了扇娘馬車,她帶了女兒葉怡珠一起,容華則是與葉怡月坐一輛,餘下的一輛是給丫頭婆子的。
上了馬車,葉怡月就帶了討好的笑,“五姐姐。”
“六妹妹。”容華語氣很淡。
葉怡月察言觀色,客套了兩句便沒有再與她說話。
與約好的紀夫人碰了頭後,兩家人直接出城往相國寺的方向而去。
約過了一個多時辰,抵達了相國寺,下了馬車,兩撥人相互見了禮,紀氏只帶了容華三個姑娘來,但紀夫人今日除了帶女兒紀雨繡外,還帶了兒子紀雨擎和庶子紀雨彰。
相互見了禮,一行人就隨了早已等著的知客僧往寺裡走。
相國寺是這京城首屈一指的寺廟,香火非常鼎盛,如今又是春光明媚的好時候,這上香的人自是不少。
為了不讓人衝撞了世家勳貴的夫人小姐們,禪房也是提前安排好的,紀夫人與紀氏帶了小輩們先跟知客僧去了禪房休息了下,然後才去了前面拜菩薩。
紀氏和紀夫人兩人恭恭敬敬地在大雄寶殿磕了頭,添了香火錢。
容華也恭敬地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頭。
添了香火錢,紀夫人就笑著與紀氏說道,“我們去聽師父參佛,她們幾個小的就出去走走吧,相國寺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嗯,我也正是有此意。”紀氏看向容華幾個囑咐說道,“不要往偏的地方走,也不要走太遠了。”
“是。”容華姐妹三個與紀雨繡忙乖巧應道。
“你們兄弟也去吧,不過不要衝撞裡旁人。”紀夫人與吩咐了一聲紀雨擎與紀雨彰兄弟。
雖是男女有別,卻是嫡親的表親,又是在莊嚴的相國寺,一起走走倒是沒有關係,但紀夫人卻不認為紀雨擎兄弟兩人會陪著幾個小姑娘遊玩,天氣雖是炎熱,但相國寺非常的涼爽,所以來上香的人不少,不定就有兩人認識的朋友在,
他們兄弟與葉家幾位姑娘是表親不用忌諱那麼多,但寺裡還有其他的女眷在,衝撞可不好。
“是,母親。”紀雨彰與紀雨擎應道。
紀氏與紀夫人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請一旁的師傅帶她們去禮佛,紀氏與紀夫人兩人捐的香火錢很豐厚,那小師傅自是熱忱地引了兩人去。
出了莊嚴的大雄寶殿,紀雨擎與紀雨彰也沒有去找朋友。
加上丫頭和小廝,一行人也是浩浩蕩蕩,人多難免就會出意外,加上很快容華就落了單,她就帶了醉彤一邊欣賞景色一邊慢慢地走。
“五小姐!”
容華頓住了腳步,目光看了過去。
淡藍的錦衣,白玉冠束髮,頎長的身姿,衣袂隨風而動,如無墨自入畫,毓秀如玉,只是,神色依舊淡漠如雪。
不是柳珩,是誰?
容華瞥了眼醉彤。
醉彤朝她搖了搖頭。
容華彎了嘴角,往他走了過去,“柳公子,沒有想到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
柳珩淡聲道,“我也沒有想到。”
容華微笑,“我還想著過兩日去找你呢,不想在這裡就碰上你了。”
柳珩神色冷淡如常,目光看向她沒有接話,等著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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