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自然是好的,男女有別,三少爺雖是堂兄長,但三少爺您是讀書人自比奴婢要更加懂得男女有別這個道理,所以還請三少爺自重。”梨花沒有客氣,夾槍帶棍地說了一番,然後屈了屈膝轉身回了海棠苑,絲毫不客氣吩咐了婆子把大門給關了起來。
看著緊閉的大門,葉錦泊如是吃了黃連一般,滿嘴的苦澀。
他病了幾天了,眼巴巴地盼望著五妹妹去探望他一眼,可莫說是親自探望,就是丫頭婆子都沒有遣一個過去問候他一聲。
那天的事他知道自己是唐突了,可不是喝了酒嗎?而且他半句都沒有透露出來,當時看到的人還只當他和司箋有什麼,雖母親下了禁口令,但這幾日看向他的目光就帶了幾分曖昧不明的意思。
她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大晚上的扒光了衣服把自己丟在了地上不說,便是病了也不來看看自己,也不問問自己。
今日自己精神好了點,就撐著身子過來,可她門都不讓自己進。
葉錦泊心裡苦澀得很。
“少爺,還是回去吧。”司箋看著葉錦泊蒼白的臉,就很是擔心。
葉錦泊好半響才轉身,“嗯,回吧。”
心灰意冷一回去剛稍有了點轉機的病又加重了幾成,急得紀氏團團轉,忙乎了一番才回了霽暉院。
“聽說三少爺前去了海棠苑,回來後病又反覆了。”回了屋,陳媽媽才與紀氏稟告道。
“又是那死丫頭!”紀氏粗啞著聲音怒罵了一句。
“五小姐沒有見三少爺,三少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回。”陳媽媽打聽得非常詳細。
“這親生的妹妹怎麼就不見他這麼上心,那隔了一房的,他倒是當寶貝!”對於自小就是對容華好的葉錦泊,紀氏很是不高興,可又不能直接阻擋,到底是堂兄妹。
“夫人……。”陳媽媽欲言又止,把心裡的懷疑壓了下去,轉了話道,“五小姐從小沒了爹,娘也拋棄了她,三少爺心善所以憐惜她幾分。”
“他帶著病呢,巴巴的去看她,她倒好,今日門都不讓他進!”自己兒子當然是最好的,當那死丫頭居然如此涼薄!紀氏不疑有他,哼了一句。
“那也是夫人您教導得好。”陳媽媽恭維了一句。
聞言紀氏心裡的不快也去了幾分,呵呵笑著說道,“哎,我就是盼望著他們兄弟明年能高中,然後定門親事,到時候我也就等著含飴弄孫。”
話畢,紀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