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或許沒有聽到,陸正航就是怕你醒來,緊趕著今天下午去開了記者會,聲稱自己是懷遠的兒子。”喻梓說道。
還沒說完,燕芷清已經急了,想抬頭卻被脖子上的石膏擋著,仍舊拼命地仰著頭,“我這兒有證據,我這兒有證據的!”
“你彆著急,咱們慢慢來,既然你手上已經有了證據,就不怕了,一定能拆穿陸正航的謊言。一會兒北城跟二老一起來,再把這個交給北城,讓北城處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燕芷清這才冷靜下來,喻梓把燕芷清的手機拿出來,燕芷清手機中的錄音只有一條,所以也不需要找,點開那條錄音,確定確實是燕芷清錄得那段江嫦黛和陸正航的對話,才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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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234你就算對我好,我也不會叫你叔
燕芷清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他們應該是不知道我會回去,本來是有話劇排練的。但臨時取消了,我就回去,沒想到聽見他們這麼說,我氣壞了,想著就算以後去揭穿,也不能沒有證據,就拿手機錄了下來。只是後面聽他們越說越過分,我忍不住就踹了門。他們知道我都聽見了,所以就追我,想讓我替他們保守秘密,我不肯,在樓梯間跟我媽爭執的時候,摔下去的。”燕芷清說道,心中後悔,垂眼看自己手。
手臂上打著石膏的那隻手不能活動的很自如,另一隻無事的手便摳著這隻手的指甲,“都是我太沖動了,如果不是我忍不住的話,也不會這樣,證據就能早交給你們,就算陸正航再怎麼折騰都沒用。償”
燕芷清都已經這樣了,喻梓哪裡忍心再苛責她。她能錄音,出來指證她母親,已經是不易攖。
且燕芷清的性格,她太瞭解了。心不壞,看她以前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雖然說的物件不對,有些自以為是,但能看得出她的心是好的,心裡也是存著是非對錯的。只是有些任性衝動,藏不住自己的脾氣。
燕芷清喜歡直來直去,像是對燕寧白不喜歡,就明著不喜歡。對林初不喜歡,總拿林初的出身和家世背景說事兒,也都表現在面兒上,張口就諷刺,卻也從沒見她在背後搞小動作。還常常被林初堵得啞口無言。
對她不喜歡,也同樣如此。不然也不會跟她們關係都不好。那都是在面兒上都把她們給得罪了。但從來沒在背後使什麼陰謀詭計。
或許是燕芷清也沒這方面的天分,然而心術不正,沒有智商卻偏偏又愛耍手段背後使壞的人比比皆是,像陸薇寧,像朱禾萱,都是這樣。自以為聰明,在背後耍陰謀手段對付人,每次都被人揭穿,卻又屢敗屢戰,樂此不疲。
所以喻梓覺得,這不是智商和天分的事情,還是心術不正。燕芷清從來沒這麼幹過,可見心底裡是不壞的,只是被江嫦黛給教的差點兒廢了。
這次在江嫦黛和陸正航的事情上,立場堅定,可見也沒有廢到底子裡,心底還是好的。
就因為燕芷清從來不玩兒陰的,直來直去,喜歡不喜歡的都說出來,所以做事兒屬於衝動型的。聽到江嫦黛和陸正航說的那些話,心裡憋不住,也著實符合她的性子。
喻梓也委實不好說什麼,說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大家都理解,你能把這件事說出來,沒有幫著你母親和陸家來害燕家,已經是難得了。”
“我也是姓燕的,我肯定不能明知道外人要害燕家還不管。”燕芷清著急道。
“我知道。”喻梓微微一笑,言語間的自信鎮定極其安撫人心。
平時對那些或奸猾,或慌張,甚至走投無路的客戶都極其有效,更何況是燕芷清。
燕芷清立即冷靜了下來。
喻梓又將床頭升起了一些,讓燕芷清說話更舒服,這才說:“可畢竟你跟我們生活的時間不長,打從你出生,要從你記事開始算,每年只回來一次,一次待個把月,18年來,跟燕家這邊的親人相處的並不多,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跟你母親在一起的。你親近她,幫著她,都是能理解的。且多少人明知自己的親人犯錯甚至犯法,卻因為親情感情,助紂為虐,幫著親人朋友做壞事?你卻能站出來,這已經很好,讓我重新認識了你。”
“你現在也只不過18歲而已,不是二十七八,三十七八的社會人,對那些彎彎繞繞,陰謀詭計知道的那麼多,有那麼多城府和心機。你憋不住心中的怒氣,想要與你母親對質,將她質問清楚,這都是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