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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爹不難為你,若真的不願說,就不說好了,只你們爹爹還護的住。”杜如晦看著杜荷小臉旁,因為髮髻散亂落下的一縷墨髮,抬手將其挽到那小小的耳後,笑著寬慰說道。
杜構見著杜荷還有些放不開,也湊上前來笑說道:“對啊,咱們可是大唐萊國公府的郎君,不說爹爹如今還被陛下寵信重用,就是與那未有從龍之功的幾家一般,並未在有陛下寵信,因著名聲陛下也不會真的如何。”
聽杜構這混賬話,杜如晦虎目一瞪,抬手就在其背上拍下一掌,怒斥道:“此事竟是你能說的,快些給我住口。”
不說杜如晦這一掌有何威力,看杜荷眼中被嚇沒了的淚光,就能知曉其中一二,白著小臉忙撲到杜構身旁,看著他疼的臉都扭成一團,伸出的手竟不敢落到兄長身上。
他只是勸幼弟不要害怕,竟得來如此重的一掌,心中剛剛生出的一絲怨憤,卻在看到杜荷那慌亂關心的小臉時,再也遍尋不著蹤影。
杜如晦拍下那一掌,心中就後悔了,他怎麼會不知杜構為何說這話,可府中有多少細作,旁人不知他又如何不知,此間雖為了問事,人都被清了個乾淨,但他如此隨便就能說出這話,若是平日稍有疏忽,被府裡有心之人聽到傳進宮中,構兒日後還有何仕途可言。
微微發麻的手掌,在身後攥緊,杜如晦眼中的關切,就是在這昏暗的燭火下,也能被看的真切。
杜構冷靜下來,想起平日爹爹的教導,臉上露出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