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小小的屋子裡,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坐在一個燃燒著的爐子旁,爐子裡面燒著一塊塊十分小巧的木柴,整個屋子裡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我看他幹什麼?一個叛徒而已。”他對面的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說道。
她身上的黑衣樣式特別的簡單,但竟是一身現代裝。
一身看起來十分簡潔流暢的黑色套裙,看起來格外的幹練,穿在身上,顯得身材凹凸有致。
然而如果看到她身上衣服的牌子,就能明白,她身上這一身“簡簡單單”的衣服,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這身看起來漸漸單單的黑色套裙,竟然是某個十分著名的奢侈品品牌的,而黑衣女人身上穿的正是現在的最新款,
“他不會不在乎的,他要是不在乎,他就不是一七了。”黑衣女人端起桌子上面的茶喝了一口,忽然間臉上露出了一點玩味的笑,“你對那個人的瞭解,難道還有我們家人瞭解的深嗎?”
她是個十分年輕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手上塗著鮮紅的指甲,臉上畫了極其精緻的妝,配上身上的那身套裙,看起來就像是個再漂亮不過的現代女人。然而她對面坐著的是一個一身古裝的女人,所以這幅場面看起來就格外的奇怪。
“我不太清楚這裡面的事情。”白衣女人也沒有多說,只是端起茶杯來,用一句話止住了話頭。
她其實是不怎麼想參與這裡面的事情的,此次是受人委託而來。雖然對於當年的事情她也有一定的興趣,但是太深層次的話題她就不想再聽了。
面前的這個人一直是口無遮攔,白衣女人需要把話題及時止住,否則她有可能把自己的命也一起搭進去。
黑衣女人看著白衣女人,笑了一下,她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嘲諷,“膽小鬼。”
白衣女人聽見了,但是她的表情就像她沒聽見一樣,一直保持著一種十分平靜的樣子。
“所以……我爸把你叫過來幹什麼?是為了說服我嗎?”黑衣女人將杯子朝著桌子上面一摔,“他叫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成功,現在居然想叫你來說服我?”
“您的父親並沒有這個意思。”白衣女人微微的欠身說道。
“那就好……哼。”黑衣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