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怎麼想的,首先就忍不住心虛,但現在她卻能很嚴肅的說阮晉崤想太多。
阮沁陽仰頭,看著阮晉崤冒出鬍渣的下頜,忍不住伸手揪了根,才對上他的眼睛:“我沒後悔,就是對以後有種不確定,心裡頭有些慌,再者你也看到那些百姓多感謝我,我要是不管不來那對嗎?”
問完,阮沁陽心裡就叫了聲糟糕,把問句拋給了阮晉崤,她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果真,就見阮晉崤點頭:“對,他們的想法與你何干,與我們何干。在我心中這世上沒有比你更重要的事物,更何況他們區區一廂情願的心思。”
阮沁陽輕哼,也不知道阮晉崤那些追隨者聽到了他這話,會不會紛紛質疑他不配為君,改投趙曜。
“當時場面混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命,原因跟你有關,我心裡想如果我死了,留你怎麼辦。”
這不是哄阮晉崤,而是她那時候的真正的想法。
她心想她一定不能死,她若是死了,阮晉崤一定會難過傷心,覺得她耍了他、騙了他,給了他希望又讓他失望。
難以置信,到了生死關頭,她人生努力活下去的信念竟然是不能讓阮晉崤難過。
也就是那會兒她徹底認清楚了自己的心,她愛阮晉崤愛的不行,不管這份感情是由什麼情緒轉化來的,她就是不能沒有他。
這世上不會有其他人給她這種感覺,是阮晉崤一步步教會了她擁有、享受他濃郁稠密的情感。
回過神她就已經被他牢牢的黏在網上。
“不只是你沒了我不行,若是我沒了你,在這世上也是行屍走肉了。”
阮沁陽手輕柔的拂過阮晉崤的臉龐,他的臉看著糙,但實則脆弱的很,她不過才拔出一根鬍鬚,毛孔竟然滲出了一顆小血珠。
阮沁陽仰頭捲進了嘴裡,“養好身體,回京城我們就成親。”
“沁陽……”
阮晉崤眸光灼灼,這聲“沁陽”在他嘴裡滾動幾次,說出來時柔軟含情,像是纏綿悱惻的喟嘆。
這般的阮晉崤就是不會聽她說腿斷了,說斷得好,醒來發現她在他床上,問她誰許她上/床。
阮沁陽窩在他的懷裡:“哥哥,你還真好哄。”
“不是一直如此?”
阮晉崤捏著阮沁陽的下頜連親了幾口,他不是一直都被她吃定,只要她朝他軟了神色,他就是沒有尾巴,也願意插上尾巴朝她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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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巧,婁一豪被婁老爺扔到錦州歷練,知道阮沁陽要到錦州來,就想著去看熱鬧。
沒想到就看到了阮沁陽跳車,他正在附近,見有刺客就把阮沁陽給救走了。
阮沁陽不會拿自己安全開玩笑,到錦州前就安排了這邊的心腹,給她準備了安全的住處還有人手,被婁一豪救了之後,就去找她自己的人。
而婁一豪本來都沒事了,打算回自家,那些刺客大概是見了他救人,他背後的大錘太顯眼,差點暴漏了阮沁陽躲著的地方。
幸好,阮晉崤來了。
阮晉崤跟阮沁陽在床上躺了兩天才恢復元氣,阮沁陽平日就吃得少,所以顛沛流離也沒見瘦什麼,兩天一直躺著喝補湯反而胖了些,但是阮晉崤瘦下去的肉卻都沒補回來。
阮沁陽捧著阮晉崤的臉:“摸著感覺直接摸骨頭似的。”
“那就摸這。”
阮晉崤拉著她的手往他的腰間放,“你不是喜歡摸著一塊。”
話說完了,但阮晉崤的動作卻沒停頓,握著她的手還要從腰間往下滑。
阮沁陽:“……”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阮晉崤怎麼用這種招數對付她。
實在是不該,不該!
阮沁陽順手捏了把,就迅速收回了手。
“那些刺客招了什麼?知道是誰做了嗎?”
這兩天阮晉崤和阮沁陽睡覺,但下面的人都沒閒著,錦州的官員為了表明他們不是吃閒飯的,協助阮晉崤的人又抓了幾個刺客。
在府邸也找出了兩個眼線。
“人不是同一家,但招認卻空前一致。”阮晉崤淡淡,“都說是受章家指示,因為太子妃的位置。”
“這話不像是假的。”阮沁陽皺了皺鼻子,章靜妙之前盯著阮晉崤就像是狗看到骨頭不撒眼,如今阮晉崤當上了太子,估計心裡更急了。
阮沁陽猛地側臉,仔仔細細的打量阮晉崤的五官,隨後點頭:“有女人跟我爭你很正常,那麼英俊的臉,沒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