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著,阮沁陽擱下了簾子,嘴唇翹了翹。
看出沁陽這是吃醋,阮晉崤臉上的笑容淡了淡,他連沁陽對阮侯爺的孺慕之情都覺得多餘,更何況外頭那個胖糰子。
“沁陽那麼說,就不怕大哥吃味?”
阮晉崤眉梢略挑,臉上的神色半真半假。
阮沁陽驚訝地瞧了他眼:“大哥吃什麼味?硯哥兒才見了你幾日,就把你當做人生目標,都這般了,大哥還想怎樣?”
自然是想你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
阮晉崤低眸掩去了眼中的情緒,勾了勾唇,看著像是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無奈地笑了笑。
“沁陽這一路可有累著?”
見她身後的靠枕略塌,阮晉崤跪坐靠近,幫她理了理枕頭。
這馬車不小,但塞了阮晉崤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就略顯狹窄,他的手伸過來,阮沁陽眨了眨眼,有種馬車磕到石頭,阮晉崤就會整個人把她壓在車壁上的感覺。
幸好大路平坦,等到阮晉崤收手,她的臉也沒撞上阮晉崤的胸膛,撞的頭破血流。
半靠在枕頭上:“大哥瞧我的樣子像是有累著嗎?那麼近的距離,我走了快兩天才到,活像是蝸牛搬家。”
阮沁陽懶洋洋地捏了枚蜜棗塞進嘴裡,她本來就當做是旅遊,一路走得極慢,掀開簾子看到路旁盛放的野花都會下車欣賞一番,阮晉硯說她是蝸牛搬家被她敲了腦袋,但是到了阮晉崤這兒,她卻願意自損。
“本來喚你來,就是為了讓你散心遊玩,見見不同的風景,只可惜我事忙,沒辦法與你一起。”
阮晉崤就是知道沁陽路上會慢慢過來,知道均不出那麼多假,又怕她因為他委屈自己,縮短行路時辰趕到京城,所以才沒去接她。
“哥哥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最好的。”
才受過阮晉硯的氣,阮沁陽越看阮晉崤越喜歡,在他這裡,她不管做什麼都有道理,這才是好哥哥。
阮沁陽一笑,臉上的酒窩就顯了出來,雙眸彎成月牙,比她剛剛添進嘴裡的蜜棗看著還叫人嘴裡泛甜。
阮晉崤拈了顆棗子入唇,喉結滑動:“不管什麼時候沁陽對我來說也是最好。”
/
剛入夏的時節,路旁林蔭茂密,微風輕拂,日光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