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似乎總能察覺到她的視線,玉白的臉頰浮上薄紅,是個易羞澀的少年郎。
“圍獵出了什麼事?好端端的金公子怎麼受傷?聽你們的意思受傷的還不止一位公子。”
有沒去上游的姑娘問出了阮沁陽想問的問題,那麼俊秀的男人傷了臉,可是一件叫人可惜的事。
聽到這問題,幾個姑娘紛紛掃了阮沁陽一眼。
阮沁陽再遲鈍,大概也猜到了這事跟阮晉崤有關,也不曉得他是做了什麼叫她成為了靶子。
魏雪真她們對捉魚沒興趣,去上游的路上順利應當的就迷了路,叫下人探聽了少年們所在的位置,幾位姑娘商量,打算在旁觀察公子們的英姿。
她們到時,狩獵已經告一階段,不知道為何公子們的興致都不高,後面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
“打起來?”
姑娘聽著嚇了一跳,都是飽讀詩書的少爺,怎麼會學市井莽夫打架。
“不算是打架……該說是較量。”說話的姑娘換了個說法,掃過阮沁陽的目光帶著恐懼。
阮晉崤那種佔絕對優勢的打法,在她們看來都算是凌虐了,哪裡還能算是較量。
阮沁陽聽著她們拐彎抹角的話覺得心累,既然跟阮晉崤有關,她還不如直接問他。
“大爺跟四爺去送藥與獵物去了。”
阮沁陽愣了,聽那幾個姑娘的意思,她猜到了阮晉崤動手了,雖然原因不知,但送藥還能明白,但送獵物又是怎麼一回事。
聽阮沁陽的話,弓藏笑得尷尬:“有些公子沒獵到獵物,所以將軍就親自送過去。”
阮沁陽:“……”
這話聽著不知道的還覺得阮晉崤多大方人好,但仔細想想,來的都是心高氣傲的公子哥,沒獵到獵物就算了,竟然還有人送獵物,提醒他們本事太差。
“沒獵到獵物的是那些受傷的公子?”
弓藏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麼想的,像是非要惹惱了那些公子,搶了人獵物還不算,比試較量過,現在又去送到東西。
“回二姑娘的話,不知道怎麼就湊巧了,恰好就是那樣。”
“是嗎?”
阮沁陽拖長了音,打量弓藏的神情:“我剛剛與其他小姐敘話,她們看我的表情可不怎麼對勁。圍獵的時候到底出了什麼事,弓藏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從別的途徑知曉,可就要記住你的不老實。”
弓藏聽得一頭的汗,他這個身份的人,哪裡值得阮沁陽開口威脅。這侯府問他最不敢得罪誰,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回答:阮沁陽。
二姑娘與兇殘不沾邊,但是耐不住他主子把她說得話都當做金科玉律。
“二姑娘既然問了,弓藏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會有半句的不老實。”弓藏笑呵呵,“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小的就是不說二姑娘等會應該也會知道。”
弓藏極力把大事說小,但阮沁陽還是聽明白了意思。
今天阮晉崤神勇非凡,箭無虛發,只不過有幾次不小心箭射得太快,沒發現獵物再有其他公子在追逐。
有些公子不在意這事,但有些公子卻小肚雞腸,糾結這事不放,非要跟阮晉崤比劃較量。
結果自然是那人慘敗,阮晉崤人好,怕那人太尷尬,就提議與其他人也來一場較量。
阮沁陽聽完總結出來,也就是阮晉崤搶人獵物,把人惹惱了之後,又找了個正當理由把人都打傷了。
現在他又嫌不夠的去給別人送獵物送傷藥。
阮沁陽扯了扯唇,以前她沒發現阮晉崤那麼惹人厭啊。
不過她倒是耳聞過,有人說阮晉崤立軍功是靠身份搶奪,實際沒什麼本事,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阮晉崤是不是想借機會證明自己。
阮沁陽這個想法,沒一刻就消失了,因為青葵一打聽,就發現受傷的差不多都是有意跟侯府結親的。
去他的幫她挑選夫婿,阮晉崤是跟她有仇吧。
阮晉崤和阮晉硯回來的時候,捕得魚正好做好上桌。
一進門便是撲鼻的鮮香。
“送藥回來了?”阮沁陽掃過兩人,表情不怎麼好看。
“二姐你瞧見我打的松鼠沒有?”第一次打獵便抓住了獵物,小胖墩不好意思朝旁人炫耀,只能一直憋著,想告訴阮沁陽。
“還沒瞧見。”阮沁陽聽著他都能打到獵物了,頗為驚奇,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硯哥兒怎麼這般厲害,竟然獵得到松鼠。”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