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晉崤放在她心口就不願移動的手,說話就說話,摸什麼摸,這分明是在佔她的便宜。
“我都不知道有沒有你,你怎麼知道有你。”
阮沁陽看不到鞋子,只有把腳伸進薄毯,但又被阮晉崤挖出來握在掌心。
腳指頭被他按了個遍,揉揉捏捏,他當面糰子呢!
“若是沒有我,沁陽你就不會來,你覺著現在沒想清楚,我就等你想清,有些事雖然很想,但也不是不可忍耐。”
為了她,他那還有什麼不能忍耐的。
阮晉崤深情寵溺,但是阮沁陽看著他把玩她腳的樣子,還有她隱隱發疼的唇,覺得他所謂忍耐一定跟她想的不同。
“可有你,不代表就沒別人了,你就不覺著有一天我膩味你那麼強勢霸道,想去找個對我冷淡無情的,懷個孩子來氣你看你的反應?”阮沁陽說著竟然覺得有點得勁,“反正在我心中我就是未婚先孕,有了別人的孩子,你也不會傷我,我大概撒撒嬌你連重話都不會說。”
阮沁陽斜眼看阮晉崤,想看看他的反應,因為她一想真覺得要是發生這樣的事,阮晉崤會跟她說得一樣,根本不會對她大動干戈。
就見阮晉崤突然抬手搭在了她的肚子上。
阮沁陽不解:“你幹嘛?”
“在想要不要提前把這處佔了,避免了那些可能。”
阮沁陽:“……”
她本來還想說,但是觸到了阮晉崤滿是紅血絲的眼睛,抿了抿唇把嘴巴閉上了。
在她心裡說這些沒什麼事,但是阮晉崤聽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也不知道他心中會有畫面還是如何,竟然能神經緊繃成這樣。
“屋頭水冷了,我讓她們端水去側屋廂房,你在那洗。”
阮晉崤眼神控訴,就像是在抱怨她騙人,說用一通洗澡水但又趕他。
看不順眼他一直光膀子,阮沁陽掀了薄毯搭在他的肩上:“你別做不該動作,在這裡洗也無所謂。”
她不曉得自己測試自己想法心意的法子算不算是蠢,但她打心裡覺得阮晉崤可以留在她屋裡洗澡,好像也沒什麼。
都到這步了,她算不算是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阮沁陽愣怔,阮晉崤攏著薄毯把阮沁陽徹底壓在了榻上,從她的額頭、鼻尖……吻上了她的唇。
罩著薄毯,周圍漆黑,只有阮晉崤那雙眼亮如夜星。
阮沁陽眼角漾著薄薄的水汽,心尖的酥麻,因為鼻腔中阮晉崤的氣息傳遞到了指甲縫,曲著手指用指甲殼按捏,也覺得麻的厲害。
腦子成了一團漿糊,阮沁陽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麻成這樣要是中風前兆怎麼辦,要是她被吻,吻到中風在床上請大夫那也太丟人了。
按進了阮晉崤微溼的髮絲,指腹觸到他的頭皮,麻感才漸淡。
指腹摩擦,阮沁陽:“阮晉崤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股泥味,還有血腥臭味……”
阮晉崤吻著她的脖頸,阮沁陽唇靠在他的額上,頓了下,嫌棄的補充道,“好像還有汗味,我快窒息了。”
阮晉崤鬆開香香軟軟的妹妹,翻身起來:“……”
…
“姑娘是什麼意思?”海棠呲牙咧嘴地做口型問青葵,說是不理大爺,但讓大爺進屋了,還讓她們出來,那麼一陣子裡又聽不到裡面有什麼動靜。
“別管。”青葵看著緊閉的門扉,腦子裡也正打架呢,兩個主子在屋裡幹什麼呢,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姑娘和大爺的事怎麼能不管……屋裡好像拉鈴了。”
海棠說道一半側耳,聽到屋裡的確拉了鈴,急匆匆進門,片刻幾個丫頭又面色各異地匆匆出來,吩咐廚房送水。
已經溫的水加上滾燙的熱水還算過得去,再者阮晉崤背上的傷也不適用太熱的水。
拿著藥膏與布條,阮沁陽墊著指頭把阮晉崤的背給塗了,看著傷口阮沁陽的手有點顫,要是她不來他淋了雨,還打算怎麼等,熬出個要死的病傳到她耳裡,讓她不能不來看他?
“皇后那裡你不會是故意吧?”阮沁陽手頓了頓,突然想起了這個可能,“你從不衝動行事,給陛下辦差從未出過差錯,這一次怎麼就那麼冒失。”
阮晉崤趴著並未翻身,淡淡道:“她害過我母親。”
阮晉崤的親母,她看書知道一些,再加上西太后暗示了一些,感覺她能把阮晉崤生下來比唐僧西天取經還難。
“抱歉……”阮沁陽不好意思道,他的聲音雖然波瀾不